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我只好解释,干爹是干爹,干妈是干妈,两个人可以不是一家人的。
小丫头这才下了地,跪在地上就磕起头来。
陈子璐手忙脚乱,红着眼睛把她抱在了怀里,她也没什么准备,于是把胸前一枚白金镶钻的胸针,送给了干闺女。
“干妈……”武月拿着胸针往头上插,“你看月月好看吗?”
“好看,月月最好看!”
“我长大以后,也要像干妈这么好看,比妈妈都好看……”
“臭丫头!”张思洋笑骂起来,“有了干妈,就不要亲妈了是不是?”
陈子璐紧紧抱着武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夜里。
张妖精搂着我说:“咱闺女的干爹是疯子哥,干妈是子璐姐,以后我就是死了,也放心了……”
我用力拍了她屁股好几下,“别瞎说,咱俩还得看着闺女穿上婚纱呢!还得哄外孙子呢!”
她用力抱住了我,眼泪浸湿了我的睡衣。
别看赤须子不承认,我觉得自己肯定逆天改命了,因为这娘俩在身边半年了,一场小感冒都没有。
没得意几天呢,武月就发烧了。
第二天晚上,最高烧到了40度,把我俩都吓够呛,连忙抱去了儿研所。
一周以后,闺女终于好利索了,张思洋就要带着她回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