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拱手认错:“是寰清不够谨慎,主公放心,日后定不再犯。”
刘阔勉强点头:“如此便好。我也不是责怪小先生,实在兹事体大小先生要有防人之心啊!”
姜山继续拱手:“寰清受教。主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刘阔一顿,脸上尽量带上和蔼的表情:“寰清也知我因你损失惨重,我当然不是责怪于你,但那三千金饼虽说是我的私库,却也很多时候用来奖赏军中将领、谋士,甚至必要之时这些金饼也会成为城中百姓救济的口粮啊!”
“我从未把那些金饼当作自己的私有,那是我益州军最后的底牌!”
刘阔说的大义凛然,姜山一个字都不信。
刘阔:“……”
都说小先生聪慧,怎么在这个时候如此不通?!
罢了,只怕是年轻人,又常年在天下流浪、不知人情往来。
“所以还请小先生显一显神通,为我益州军寻定一座矿山。”
刘阔说到这里心中火热:“不拘金银铜铁!什么样的山都行!”
姜山:“。”
果然又来了。
所以说赵广开了个坏头啊。
好在刘阔表面上不如赵广那么凶残,不干活就嘎人呢。
所以姜山一脸无辜地再次回答了刘阔他之前回应周元和的话。
“主公只能再等两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