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啊?”许严灵没看出她表情异样,自顾自地顺着思路叹气,“我最近也失眠。上周六跟我老公回他家吃饭,碰上他二姑奶奶也在,反复催我俩备孕。”
“你婆婆也催你了吗?”
“我就无语这个。”许严灵一副止不住吐槽的样子。
几步走到陈嘉玉这边,她翻了个白眼说:“我正经婆婆都没催,一个拐了十七八里路的亲戚来说教我们,我婆婆当时直接赶人了,两家大吵了一架。”
陈嘉玉摘掉手套笑了笑:“那你烦什么?”
“烦的是经此一遭,我对我老公突然没有……”许严灵回头看了眼实验室里另外几人,压低声音接上话,“那方面的谷欠望了,总担心措施不到位怀孕。”
闻言,陈嘉玉朝她竖了竖大拇指:“你是这个。”
“你们有什么安排啊?”许严灵靠着桌子问,“虽然你年龄还小,但你家那位不小了吧。”
陈嘉玉向来不爱主动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事,高兴的,不高兴的,没人问她会自己在心里慢慢消化。
听许严灵这么问,陈嘉玉才应:“我们目前不考虑生小孩这个事,温延他……感觉也没有太热衷。”
“那就好。”知道她有主见,许严灵跟着放下心。
眼风突然在她脖子上掠过,一本正经地调侃:“对生孩子不热衷,看来对这个过程很热衷啊。”
“你还能从我脸上看出来这个结论?”陈嘉玉昨晚专门提醒了不要留下痕迹,完全没有往别处想。
“你不要告诉我,这是蚊子咬的。”许严灵从兜里掏出小镜子递给她,神神秘秘地撞了撞她胳膊,“想必这蚊子是个高富帅,名字叫温延吧。”
“……”
被这么一调侃,那些后知后觉的症状在此刻慢慢浮现,虽说当时体验感不错,事。后也没有不舒服,但陈嘉玉很少这样高强度的缘故,今早醒来浑身肌肉又酸又麻。
确定这会儿时间还早,陈嘉玉突发奇想:“之前你带我去的那家足疗馆,咱们去上个钟?”
许严灵打了个响指:“走。”
足疗馆距离大学城不远,地铁五站直达静安广场,穿过旁边的美食街,在一家清吧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