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指尖似有若无地在腰带旁边打转,往上,捏住一头扯了扯,几分钟前随意绑起的蝴蝶结退开了束缚。
注意到什么,陈嘉玉呼吸急促两分,白净的小脸染上渐变一般的红,衬得起起落落的另一处格外显眼。耳边是温延扑朔迷离的气息,从后往前的热度令她口干舌燥。
两人已经一周没有见面了。
即使知道这是温延打着秦淮的借口想要对她予取予求,但陈嘉玉挣不开他,只能紧张地一把按住温延的手。
她忍着悸动磕磕巴巴地阻止:“不要扯。”
“为什么不能?”想到陈嘉玉跟秦淮笑的样子,虽然温延尽量保持风度,回忆起却依然觉得刺眼。
他贴近她耳畔,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的耳朵,慢悠悠地意有所指:“又不会扯坏掉。”
第26章 阵雨26把握力道缓缓地揉。
陈嘉玉被他温热的呼吸笼罩,细细密密地从耳后铺开在侧脸,薄弱的皮肤受不得激,洇开一片红意。
很久没亲密,冷不丁被温延从后覆盖,浑身上下都翻涌着难耐与燥热,她抿着唇试图抵开他,却没料到稳陷进去正好合了他的心思,耳边倏地传来他沉淡的轻笑。
陈嘉玉僵着胳膊一动不敢动,听到他这一声,顿时有种被戏耍的羞恼:“温延!”
“在。”他气定神闲地回应一句。
低眸看她此刻染上绯红的耳,温延捏捏她的腕子,指腹按住的地方能摸到脆弱的脉搏:“跟他聊了什么?”
呼吸一起一伏在耳边扑落着。
陈嘉玉呼吸都急促几分,抿着唇,稍稍保持了点理智,故作平静地问:“你这是吃醋了吗?”
“不可以么?”温延答得不痛不痒。
但语气真真假假的并不好分辨,陈嘉玉如同被蛊惑一般的感觉,这好像很理所应当。
睫毛翕动,她下意识扭过头去看身后的人。
尽管温延的态度仿佛格外的不容反抗,但陈嘉玉仍是很轻松地回过了头,盯着他看了会儿。
她表情认真地问:“可以。但你为什么吃醋,我跟秦淮的事情从头到尾你都清楚,也从没跟他联系过。”
“你可以当我论迹不论心。”温延垂眼回视,眸色深深凝住她,“谁看到自己的太太跟从前的相亲对象谈笑风生,过后还能保持理智?”
四目相对,他极淡地抬了下眉,突然喊她名字道:“陈嘉玉,换成是你做得到么?”
“我当然可以。”陈嘉玉不假思索。
刚才没发现,此时她才察觉到温延今天是真的很喜欢连名带姓喊自己,有种难以言喻的郑重其事。
温延看她一阵子,很低地笑了一声,没分辩,态度随意到好似这回答于他而言可有可无。
见他这样,陈嘉玉正准备说话。
原本就近在咫尺的男人倏地靠近过来,丰神俊朗的眉眼在视线中被放大,唇上一热,温延不置一词地吻住她。
两人维持住这个姿势,床边的小夜灯斜斜照映在身上,影子被毫不真切地拉长变窄。温延的掌往上移一寸,很克制的隔着衣料反复探过,轻轻捏了捏。
而后顺势路过她脆弱的喉咙,虎口卡住下颌,闭着眼,细细密密地亲着陈嘉玉的嘴唇。
身子越来越转回,后腰突然一阵抽筋。
陈嘉玉借着力道的四肢发麻,膝盖软了软,猛地一酸,喉间轻嗯,下意识撑住了温延劲瘦结实的小臂。
“腿麻?”温延松开她,眼神恢复清明。
陈嘉玉靠在他臂弯里适时转回身,手腕刚从桎梏逃脱,旋即腰间覆上了他的手。
等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坐在落地窗边的小沙发。
姜黄色的棉麻质地布料沙发和淡绿色的单脚圆桌,这是陈嘉玉搬过来以后添置的。
放在简洁明快的黑白灰主卧里,看上去突兀至极,小清新风格显然也不会是温延喜欢的。
所以自从放到这里,温延几乎没在这边坐过,可此时此刻他却一反常态,身子后仰,让她坐到腿上。
掌心拢住她膝盖,把握着力道缓缓地揉。
察觉到陈嘉玉稍稍僵硬的肌肉,温延搂住她后腰,屈起食指在膝头一敲,提醒她:“放松一点。”
“抽筋了。”陈嘉玉小声地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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