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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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因为陈嘉玉的主动,温延难得有些收不住,最后一次结束已经快要三点半。
第二天休息,两人直接睡到十一点。
陈嘉玉醒来后脑袋沉闷,或许昨晚看她太过可怜,温延帮忙清理的时候耐心十足,事后极为体贴地上了药。此时除了有些发软外,倒没什么其他反应。
身旁的温延还闭着眼,侧过身子搂着她,半张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呼吸平稳。
视线从他眉眼挪动到嘴唇上,视线定格着,想起这里沾染水光的潋滟模样,陈嘉玉的神色略微不自然。
翻过身,她打算摸来手机看看消息。
腰间忽地又一重,温延再度贴近她的后背,低着头,呼吸扑落在肩颈皮肤:“醒了?”
陈嘉玉被烫得缩了缩脖子:“起床了。”
“不着急。”温延的声音里带着惺忪的沙哑,将她整个抱进怀里问,“有没有不舒服?”
陈嘉玉轻哼:“现在知道问我了。”
被她这赌气似的语调逗笑,温延偏头低低笑了会儿,喉间溢出薄薄的气息,随意道:“给你揉揉?”
这话落地的同时,陈嘉玉感受到落在腰腹间的手作势下滑,她倒吸一口气,立马按住他小臂:“不用!”
陈嘉玉硬着头皮艰难道:“我适应良好。”
不知道这几个字又是哪里戳中了温延的笑点,他继续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趁他没机会说话,陈嘉玉赶紧转移话题:“我听你昨天说滑雪,你们确定时间了吗?”
“这不是在等你安排。”温延闲散道。
原来她说话分量这么重。
陈嘉玉不自知地弯了弯唇角,也没扫兴,直接说:“那就下周末吧,可以吗?”
温延把玩着她的手指:“都行。”
确定好时间,之后两人没什么话再说,又在被窝里拥着躺了会儿。陈嘉玉准备起床时,想到什么。
她犹豫了下回头问:“温睿现在什么情况?”
“在戒d所。”这事情没什么好隐瞒,温延坦然说,“抢劫案应该要等强制戒d毒结束以后立案,另外他被抓当晚的行为可能涉嫌构成容留他人吸d罪,这都是要判的。”
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是温睿自己害了自己。
虽然没跟这人见过面,但陈嘉玉对他的厌恶同样显而易见,撇了撇嘴:“那他爸还来找爷爷。”
温延轻哂:“巨大金额的抢劫案要判十年以上,温正坤怎么可能忍受他儿子吃这么大的亏。”
“多行不义必自毙。”陈嘉玉扯过毛衣套在身上,随即又觉得气闷,“那一百万花在他们身上真可惜。”
温延坐在她身后,抬手将头发从衣领里勾出,笑了下:“不可惜,会让他们用其他方式还回来。”
见他说得笃定,陈嘉玉便没再追问。
两人一起下楼吃过午饭,温延还有一部分工作要忙,端着咖啡进了书房。陈嘉玉抱着电脑在一楼暖阁里看了几个小时文献,拿过杯子准备喝水,却发现已经空了。
她起身去厨房倒了杯热水,站在窗边休息眼睛。
恰好这时候姜姨牵着elvis去上完厕所进来,陈嘉玉瞧见她冷着的表情,走过去问:“怎么了?”
“真晦气。”姜姨皱眉说,“又来了。”
陈嘉玉反应了两秒:“谁啊?”
继而很快意识到,除了温正坤以外,只恐怕再没人能让姜姨形容晦气。她面色的懒意渐渐退却:“在哪呢?”
姜姨蹲在地上给elvis擦爪子上的雪水,朝外面扬扬脸:“保镖堵在门外头了。”
陈嘉玉垂眼思考了会儿:“我出去看看。”
“别去了吧。”姜姨略显迟疑,“可别伤着你。他待不了多久就会走的,或者我让小延下来。”
得知那些过往,陈嘉玉哪里还能让温延再去面对温正坤,其他时候暂且不提,今天是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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