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俊朗,气质卓绝的男人,这个时间和程轻黎一起从她家出来,两人站在一起实在太般配,让人想不想歪都难。
“黎黎。”ariel发音不标准,两个字都是二声,耳边的电话没挂,叫完又看向一旁的柯岩,刚想揶揄,看到柯岩抬手招呼,对着这个格外清俊的男人喊了声哥。
可能是刚在楼上吻了太久,这会儿冷不丁听到柯岩再叫出这个称谓,程轻黎下意识心虚了一下。
但走在她身边的男人倒是冷静,往前两步,跟她的另外几个同学握了手,在他们此起彼伏的“哥”声里,点头应声
程轻黎眼神从他脸上淡淡划开,觉得有些人不要脸起来也真是不要脸。
要去的地方是另一个男生家,距离不算远,开车十几分钟,三层别墅,一楼带泳池。
有一拨人已经到了,四五个,还差他们这拨,加起来十一二个人,打打游戏喝点酒,能玩儿个通宵。
程轻黎他们到的时候,对方几人正在一楼客厅打台球。
姚兴炎父母就在柏林,他八岁过来,也在柏林长大,这房子是他十八岁生日那年家里送给他的。
一层娱乐室有台球桌和街球机,一旁挨着的还有电竞房,连着一排五台电脑,都是顶配加当下最贵的外设。
但这家伙嫌娱乐室小,上个月找人把台球桌搬到了客厅,挨着落地窗。
现在几个人围着台球桌正为了一个赌注吵得火热。
一群十七八,二十一二的小孩,蒋司修无论是气质还是穿着,站在这里都显得格格不入。
ariel像姚兴炎几个介绍了蒋司修。
她最近学中文的兴头正盛,爱说话,什么事情都爱用中文“比划”两下,此时手心朝上,在蒋司修面前比了比,字正腔圆:“哥哥。”
然后又在程轻黎和柯岩面前比了比,依次道:“妹妹、妹夫。”
姚兴炎笑出来,台球杆指了指她,扬着下巴:“你现在中文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