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他很快扯了下唇角，英俊的眉眼舒展，露出笑容：“可能是太困了吧。”
戚和音有些讶异：“我们比赛的时候，你没有去酒店睡觉吗？”
“唔......忙着看直播了。”商闻泽闷闷地，有些酸溜溜地提及：“我还看到有人给你刷了好多礼物。”
“......”戚和音哭笑不得：“确定是刷给我的？考场上那么多人呢。”
“就是刷给你的！满屏都是‘和音同学加油’，好多人都看见了。”商闻泽轻嗤一声，不满地说：“后面我也跟着刷了。”
最后几个小时，他一直在直播间和姬宁也抢榜一。
“......你可真慷慨。”戚和音无奈道：“我算是知道教育院为什么要开直播了，他们今天估计收入不少吧？真应该发一个捐赠奖章给你。”
“也不是不行。”商闻泽散漫地笑了一声，似乎对这番一掷千金的举动并无所谓：“反正大家最后都知道了，我才是你最厉害的粉丝。”
戚和音自然听出了他话里撒娇般的醋意，知道是他内心对她的占有欲又开始作祟了，不禁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我本来就知道的事情，没必要路人皆知。”她认真地说。
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商闻泽怔了下，心中顿时燥气尽消，有些抑制不住地弯了弯唇。
和音一直都知道他才是她最厉害的粉丝！
不过......谁说没必要路人皆知？
——震慑情敌还是很有必要的。
他在内心悄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