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寒说的是要不晚上给他按摩按摩,但很显然张宴修想到了其他的按摩。
陆之寒也没解释,他看了云商一眼,又问张宴修:“她跟你二哥才回来吗?你二叔公怎么说的?”
张宴修道:“刚才听了一下,二哥说二叔公给云商看过,发现云商伤的不轻,二叔公还说她身体被人下过药而且很多年了,现在得靠吃药调养,要等她调养差不多了,二叔公才能给她施针。”
陆之寒意外:“这么严重?”
张宴修轻叹:“可不是?好好的人被人下药弄得说不了话还失忆了,要不是遇上我二哥她能被人给卖了都不一定。”
张宴修无意识的说漏嘴了,但他没反应过来。陆之寒也没注意听到,他只听到了下药还有失忆。
一时间陆之寒微微皱眉。
他觉得下药这种事……像是只有豪门为争夺家产才干得出来的手段。
陆之寒听得微微拧眉。
他想起今天傅云枢追问他这个云商的情况。
傅云枢的弟弟也叫云商,但他很明显是个男孩,而且傅云枢说了,弟弟傅云商性格顽劣不符管教,却又叛逆得很,跟此刻与他坐在一个屋檐下的云商完全是两个人,关键是,这个云商,还是个女孩子,而且又是哑巴。
难道……真的只是同名而已?
可就算同名那模样又怎么解释?难道模样也只是相似?
陆之寒虽然很傅云商只见过两三次但对这人的相貌自认还是记得的,可是现在……
拿出手机,陆之寒给傅云枢的微信发了个信息。
陆之寒:【或许认错,可能不是你弟弟。】
傅云枢几乎是秒回:【是与不是,我都要亲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