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要照顾孩子去了,一个是明天还有事情需要休息了,不知不觉又是两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张宴修已经是国内国外的跑了两次,眼看着新年的氛围就快这么过去了,z国那边终于把这个交流的活动给举办起来了。
对此,张宴修只有两个字能表达自己心里的感觉,那就是:呵呵。
这次活动举办的地址就在z国的首都,除了他们自己国家的人外,还请了另外两个国家的人也出席这次活动。
一个是大,一个是小b国。这两国的人就坐在活动现在,看着他们这次活动的交流。
说是交流,其实就跟骂架差不多了,那个热闹程度简直就堪比菜市场似的,彻彻底底的刷新了张宴修对“两国交流”的认识。
坐在台下,张宴修有点生无可恋。
郑明华坐他身边也是头疼欲裂,显然他有做好长期对战的准备,但没有做好长期骂架的准备,关键他也不擅长骂架,整个协会里面,就这两年轻人坐在一起,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且还有些同病相怜。
“怎么办?”郑明华无语低看着张宴修:“就听他们这么一直这么吵下去?”
张宴修揉着眉心:“不听他们这么吵,这里有我们两个新人说话的份?”
郑明华顿时就:“……。”
后悔答应过来了,他为什么不留在家里陪孩子陪老公,那软乎乎的被窝里面它不香吗?
张宴修也被闹得烦了,他忽地用力一拍桌子,也不管四周众人吵成了什么样子,就直接走上台去,拿起颜料调色,抽出毛笔,再把桌上的宣纸用力一甩,直接铺在整个桌面!
郑明华诧异看他。
张宴修却盯着宣纸,他脸上憋着气,拧着眉,也不说话,提起手腕就开始挥动起来,原本已经放下摄影机的摄影师看到张宴修的举动,又立即把摄影机扛了起来,并且将镜头彻彻底底低给到了张宴修,至于另外一边的“菜市场”画面太美,不合适入镜,摄影师早都没录了。
不过摄影师这一动,倒是让正在争吵的众人逗注意到了大屏幕上的张宴修,顿时一个个瞬间安静下来,都只静静低朝张宴修看去。
张宴修完全无视了众人的眸光,他就站在桌前,笔走游龙也不知道是在画些什么。
郑明华狐疑低朝他身边走近,问他:“宴修,你在画什么?”
“画龙。”张宴修说:“凌波画技到底是从哪个朝代流传下来的已经无从考据了,但这画技书确实一直都在我们h国,不是说有那么一两副凌波画技的作品在z国出土,它就是z国的东西,如果要真论起来,一千年z国还只是我们华夏的一个附属小城,既然是附属小城,那么出土一些属于我们h国的东西也不足为奇,至于这画技,如果z国非要申遗是z国的东西,那就拿除能说服我的理由,最起码,你们z国有人能凭着这样的画技,画幅千里江山图出来,要不然,作为画技唯一的掌握人,我可不会答应。”
张宴修这话说都狂且又傲,z国这边请来的几个鉴定师听得满脸不悦,正想要反驳时,却因为垂眸所见,而让他们惊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