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发现心境开阔,居然有点爽,自嘲一笑,嘴上越发不饶人:“你骂我的事,我会告诉你舅舅的,至于罚站,夫妻之间的事怎么能叫罚呢,这叫情趣,懂不懂?”
林安静在对门里听了几句,见这两人你来我往说的全都是些没用的,说到天亮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顿时沉不住气走出来。
“姜小姐,大家都是聪明人,就不要绕弯子了,我搬过来就是为了找到你们做戏的证据。你能解释下,大晚上独自一人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的真正原因吗?”
姜双双叹气:“这可是你非要让我说的。”她可以拒绝,但那就太便宜他们了。
这世界对她一点不温柔,那就大家一起毁灭吧。
她瞄了从始至终都没挂断的可视电话一眼,羞涩地垂眸:“我晚上买了点东西,解决某些人类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你小舅非让我去厨房,我知道,很多夫妻做这种事都是在厨房的,我也不是绝对排斥,但我更喜欢在卧室,因为这个他和我生气了,让我想明白了同意在厨房了再回去。”
说话间,她转头看向可视电话:“老公,你别生我气了,去厨房就去厨房,只要你开心,我都可以的。等热天还可以去阳台,去野外的草地上──”
门被从里面猛然拉开,景泗黑着脸走出来,一把捂住姜双双的嘴,抱着她的腰轻松将人拖回家。
姜双双傻了才挣扎,身心放松任由他拖走,关门前冲愣在外面的两人大喊:“等下发生的事可能会比较激烈,少儿不宜,你们记得关窗啊。我要是太疼了,忍不住会叫的。如果明天见不到我,那一定是我疼得下不来床──唔唔唔。”
等下被景泗揍一顿,可不得鬼哭狼号,万一打疼了,休息两天不是很正常吗?
呵呵,敢不让我吃外卖,还罚站我,这下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垃圾!
屋内。
景泗将怀里的人扔在沙发上,见她居然还不收敛,还敢朝自己瞪眼挑衅,一把扯开睡袍,冷笑着一步步走上前:“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成全你。”
姜双双心里慌得一批,死鸭子嘴硬:“你该不会打算穿着那个成全我吧?那你可真是棒棒的哦。”
景泗轻嗤,伸手扯住黑色的休闲短裤,作势要往下拽:“闭眼干什么,喊得那么热闹,这就怂了?”
姜双双咬牙睁开眼,恶狠狠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吧,让我见识一下资本老色批的──哎呦!你──”
一句“你大爷你居然掐我脸”即将出口,凑巧看到拉开的客厅落地窗,想象对门俩人耳朵贴在窗户上偷听的模样,她紧急改口,捏着嗓子娇呼:“哎呦,你好坏坏啊,快放手,那里不行~”
景泗:“……”
第17章 爪印
对门叮叮当当闹腾半宿, 秦颂和林安静也听了半宿,内心之煎熬从两双熊猫眼可见一斑。
今天轮到姜双双值日,她要早起去学校打扫排练室, 景泗例行晨跑,两人换好衣服在玄关处狭路相逢,一个翻白眼, 一个冷笑,连招呼都懒得打。
实在是昨晚上招呼打多了, 大概轮流问候一遍对方祖上十八代的程度。
两人刚一出门, 对面的门也打开,秦颂和林安静顶着两张苦大仇深的脸,甚至顾不上装作偶遇粉饰太平, 径直走过来。
秦颂第一时间发现姜双双左脸微微肿起,尤其嘴角附近,生怕她被景泗打, 上前两步关切道:“双双, 你的脸怎么回事,为什么肿了?”
姜双双心说还能为什么,你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舅舅掐的呗, 心里骂骂咧咧,脸上却努力挤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你这孩子, 还能为什么,快别问了怪不好意思的。”
秦颂:“……”
不可能是那样,他们越这样明目张胆他越不信。他想到一个可能:“我小舅是不是拧你了?”
秦颂小时候不肯叫景泗舅舅, 觉得他们没差几岁, 还试图让对方喊他哥,为此被狠狠拧过一把, 嘴差点没歪,那酸爽一直记到现在。
姜双双觉得他好聒噪,关键一猜就中气死她了,就这么确定景泗看不上她,两人住一起没发生点什么,她就这么没魅力?
“没有,这是他嘬的。”含蓄些假装听不懂,那她只能直白点了。说话间故意伸手揉了揉腰,一副舅妈我好虚啊需要补补的娇弱样。
景泗别开头,没眼看。
也确实该补补,他只是轻轻捏一下她脸就肿了,肯定是浮肿,太虚。
林安静见景泗没反驳,相当于默认,实在听不下去了。
她和秦颂一样,既坚信这两人在做戏,又忍不住想象他们会不会真的发生点什么,担心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这段日子瘦了好几斤。
其实搬过来第一天她就在后悔,真不该听那人的馊主意,虽然看起来姜双双和景泗之间的确发生不少摩擦,闹掰是早晚的事,但她心里也是真的苦。
“景泗,你脖子上的血印──”问出口林安静就意识到不对,他们又没养猫,昨晚还没事,今天就挂彩,还能是怎么来的?
一共两种可能,她坚信是她想的那种:“你们俩打架了啊,有事好好说,何必动手。”
姜双双心里赞同极了,嘴上却不能认:“你们两个还没结婚,以后就明白妖精打架是怎么回事了,哎呦我的腰。”被景泗扔在沙发上时闪到了。
景泗淡淡瞥她一眼,没拆台:“以后要抓就抓后背,别抓脖子,被员工看见影响不好。”
姜双双欣赏一眼她昨晚的杰作,某人脖子侧面三道清晰的血印,比她惨得多,脸上的肿痛顿时缓解几分:“知道了老公,我当时实在忍不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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