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终嘲笑了一声:“大小姐,你那把也能算剑?当玩具我都嫌硌手。”
季絮:……
剑修了不起啊!
季絮羞愤地接过剑柄。
出乎意料的,陆终的剑比她想象中的要轻许多,握在手里几乎没什么重量,季絮拿在手里好奇地比划了一下:“你的剑有名字吗?南宫涯的剑名叫“长澹”,我一直觉得好听。”
“没有,剑就是剑……小心点,握剑的时候别乱晃……”陆终皱眉,怕她这样玩伤着自己,刚想教她正确用剑的方法,眼前就剑光一闪。
陆终反应迅速地退了一步,但是一缕薄薄的发丝还是随着剑光颤颤悠悠地飘落到青石板路上。
“……对,对不起,我,我没想到它这么轻。”季絮浑身一僵,瞄了一眼陆终缺了一块的尾发,低着头小声地嗫嚅。
也没想到……它这么锋利。
陆终深吸了一口气:“……你胆子挺大。”
季絮:“……我真不是故意的。”
陆终:“……算了。”
陆终两步绕到她身后,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凉凉的手,控制着她的手臂稳稳地持剑。
剑尖指向田通海的左胸口的心脏部位。
陆终:“往这里刺,起效最快。”
季絮:“就这样简简单单地一剑杀了,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他了?”
剑尖不紧不慢地挪向田通海的腰部。
陆终:“刺这里最痛,死得也慢,不过容易血溅一身,我不推荐。”
后续他要清理剑身也很麻烦的。
季絮想了想:“嗯……这倒是不错的选择……不过我能换一换,选这里吗?”
在季絮的引导下,剑尖颤颤悠悠地指向田通海的两腿之间。
像田通海这样欺男霸女,鱼肉乡里的恶霸,直接杀了简直就是在奖励他。
陆终:?
“哎?你怎么把剑收走了?”季絮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剑已经被夺走了。
陆终猝然收剑飘出去好几步远,仿佛她这里是什么瘟疫源。
“它不干净了。”陆终面无表情地开始擦拭剑身,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季絮:……
死剑修,穷讲究。
季絮不情不愿地掏出自己那把不是很锋利的小破剑。
指在那个部位,半天也下不了手。
……她也觉得有那么一点点膈应人。
季絮默默地看向大脑放空的蓝茶:“小茶,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被点名的蓝茶茫然地抬头:“啊?”
“你那里有没有,有没有那种药?”季絮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就是那种,能让人不行的。”
蓝茶为难地挠了挠头:“我爹只让我学救人的药,像毒药那些我四妹比较喜欢捣鼓……对了!好像有那么一个东西,或许能用得上!”
蓝茶吭哧吭哧地在自己的锦袋里一顿翻找,最后掏出来一瓶小药丸递给她。
“这是什么?”季絮晃了晃药瓶,数颗小药丸撞击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我四妹做的药,离家出走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一起带出来了。”蓝茶解释,“春天的时候我们家后山老闹猫,四妹嫌吵,就尝试做了这个禁情药。”
“不过刚做好,后山的猫就被其他猫拐跑了,所以一直放着没用上,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畜生用畜生的药,也不错。”季絮拍了拍蓝茶的肩,“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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