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并不简单,管理层都知道他弄出的那些风波,也了解他出道时的轻浮做派, 对他少有好脸色。
邱芜澜预料到了这个局面, 因而在欢迎会上郑重介绍了季尧, 也陪他见了几位难啃的骨头, 为他撑腰。
在她的关照下, 表面还算和气。
季尧不是邱家血亲, 他不奢求得到尊重, 甚至他才是最轻贱自己的那一个。
他不在乎那些冷嘲热讽,极尽所能钻研着关键环节的重要人物,狐狸精般对他们施展媚术——
这种努力, 让邱芜澜都有些头皮发麻。
“姐姐看不惯这种做法么。”他揉捏着邱芜澜的小腿, 舒缓血脉肌肉。
“有点陌生, ”邱芜澜不否认自己心里的别扭,“家族成员里, 没有这一类型。”
从高傲的邱承澜, 到清高的邱泽安,再到张扬的邱泽然,就连简都自持身份。
“你从前就很会说话, 接触过你的女员工没有不喜欢你的,只是现在的你……”邱芜澜措着辞,“更加八面玲珑,鱼入大海似的。”
季尧抚过她的小腿,“姐姐不喜欢,我就不这样做了。”
邱芜澜摇头,予以他肯定:“不,我很喜欢,你尽管去做。”
季尧,肉眼可见地改变了。
正如邱芜澜所比喻的那样,他像是入海的鱼,肆意畅游在商海里,解开了脖子上的封印束缚,将那獬豸般的恐怖天赋发挥至极。
季特助也钓鱼?我还以为你们年轻人不爱些。
怎么会,我知道一个水库,别人我不舍得说,难得见到张总这样真正的爱好者,我只告诉您……我在那里钓起过赤鳞。
什么!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