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君为何不受供奉?”
“可是我们哪里做错了什么?”
云中君说不要他们的童男童女,但是这可让他们高兴不起来,哪怕是孩子的爹娘,他们或许也舍不得自家的孩子,但是更害怕老天爷不下雨和降灾。
祭巫站在门外,依旧是那副没有任何感情的做派说道。
“明日会再行卜筮,到时自有分晓。”
乡人们又惊又恐,但是却没有人敢这里发出质疑甚至敢于高声语一句,只能毕恭毕敬地离去。
到了山脚下之后众人还不愿意散去,依旧不断地在叩头。
——
神祠主殿的帐幔外。
祭巫又悄无声息地回来,依旧跪在神巫的面前,向她叩头。
头贴地的时候,祭巫却陡然问了一句。
“卦象真的是不可吗?”
神巫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坐在帐幔后面,目光依旧在看着地面上的卜筮茅草。
祭巫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却没有责问神巫。
或者说。
当对方戴上那面具的时候,不对对方做些什么,都不是他这个凡人祭巫有资格去指责的。
他只是跪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那帐幔后带着神面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