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山亭笑不出来,颔首道:“是我的错。”
许落感觉宴山亭好像很难过。
这种情况让人感觉很有压力。
他就事论事:“跟你没关系,我一直很感激你,他们逼我嫁人,我还以为要面对一个老头或者丑八怪,又或者精神病之类,没想到你条件这么好,当时就松了口气。你没打我,也没骂我,还很大方,奶奶对我又好,还有陈哥……这跟中了五百万没什么区别。嫁人的事还是我求的你,记得吧?”
宴山亭知道许落豁达通透,但许落总是会让他的以为还要低一筹。
他说:“陆家和林家我会处理,这次会一劳永逸,你不用再担心这些事。还有你母亲,只要她想,可以在那长眠。”
宴山亭说了怎么处理这件事的,事无巨细。
许落感谢他。
宴山亭说:“我们还没有离婚,我有责任和义务保护你。”
许落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只道:“希望不要伤及无辜,还有,你没什么损失吧?”
宴山亭笑了下:“没有,知道你怕伤害无辜的人,所以这两家都只是换了人掌权。”
他问许落:“还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许落摇头。
想了想还是说:“能领个证吗?”
就像那天自我调节分析的,其实领证对他意义不大,已经得到自由了。
困住他的从来都只有当初的交易。
但每次余亭和吴英英提起宴山亭都会说是他表哥,许落因此心虚。
那时以为宴山亭懒得搭理他,谁能想到如今宴山亭探班探的这么溜。
宴山亭倾身握住许落的手:“落落,我们再试试?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