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纸上飘着似有似无的oga信息素的味道，赫琮山捏了捏鼻梁，说：“能收回来多少？”
裁判长那边吞了军部不少钱，张载给出一个保守的数值：“三十万。”
赫琮山吐出一个字：“去。”
张载：“您要见见那个oga吗？”
赫琮山一条手臂平放在沙发上，另一条手臂挡住了眼睛，他问：“你见过了？”
张载说：“夫人让我事先去见了一面，是个很可爱的oga，把头发染成了蓝色，在花园里面给花浇水。您要看看照片吗？”
他将几张照片摆在赫琮山面前，赫琮山随意扫了一眼，没说什么，有人敲门。张载朝门的方向走，拉开门时愣了一下。
“我来找上校签——”瞿清雨说，“假条。”
他一眼就看见了桌面上摊开的oga照片，中间微妙地停顿了一秒，和坐在沙发上的赫琮山对视。
张载后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倏忽，瞿清雨笑了：“上校准备去相亲啊，什么样的oga？”
赫琮山抬了抬手，张载躬身，说：“一个甜酒味的oga，今年二十岁，性格文静。”
瞿清雨挑起眉，对着赫琮山说：“您喜欢文静的？”
赫琮山看了他一会儿，淡淡：“谈不上。”
瞿清雨走到他面前，将假条拍在他身前，烟灰缸里有灰，张载怀疑那一下灰尘飞到了赫琮山军裤上。他眼睁睁看着赫琮山伸手拂走了烟灰，毫不在意：“签什么？”
瞿清雨压低身体：“假条，我出去有事。”
赫琮山修长手指拿过笔，在原因上扫了一眼，拧开钢笔盖：“去什么地方？”
瞿清雨：“医院。”
赫琮山：“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