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雨把取血后的试管递给他,幽幽地说:“你给他看吧,音量让他调大点,也发给我一份。”
张载还想对他说什么,而beta青年已经踩着不稳当的步子,游魂似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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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里的煎饼哪儿买的,好香。”
瞿清雨神经猛地一跳。
好香好香好香……
好香。
他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
“瞿医生,你没睡好吗?”交接班的oga护士举着煎饼好奇地问,“我还从没有见过你趴在桌上午休呢。”
医院大多是alpha,beta医生少,护士听自己的小姐妹说华西崇在他之前七年没有学生,这是唯一一个。
华老医生的学生,oga护士顿时就很景仰。而且对方也没有某些alpha的坏脾气,听主任说手术做得漂亮。拉下口罩听人说话时露出一双深蓝的眼睛,耐心,人也负责。院里的医生上了资历的年纪都大了,要打扰他的地方很多。他通讯器二十四小时开机,从睡梦中吵醒也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今天怎么会这么困?
oga护士关切地又问:“瞿医生,你昨晚没休息好吗?快回去睡觉吧。”
瞿清雨双手撑在桌面从转椅上移开,不知道为什么,oga护士觉得他耳朵尖整个红透了。
他哑声:“我马上走。”
oga护士见他视线落在自己手里的煎饼上,回错了意:“瞿医生吃了早饭吗?这煎饼好香,要不要尝一口!”
瞿清雨站在门边的脚步僵住,他刚换了衣服,浅色的衬衣扎进黑裤里。oga纯带欣赏意味地吸溜了一口,听见他迟疑地回过头:“你有闻到我身上什么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