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清晨,瞿清雨简直受不了了,他在赫琮山起身那一秒下意识抓住了他。
“你不能……”这么走。
瞿清雨用手臂遮住眼睛,一点点松开了手。他手腕滑了下去,沙哑又疲惫:“你走。”
赫琮山看了他一眼,离开得很果决,没给他留灯,也没有给他水,也没有替他清理,理会他是否会发烧。
门关上。
瞿清雨很有点想干呕了。
他眼前发晕,刚要强撑着起来离开的人去而复返,alpha心肠冷硬,唇线冰冷。
赫琮山俯身,伸手将他右手用手铐锁在了床头。
活动受限,瞿清雨缓缓睁了睁眼,他反应了一会儿,看着赫琮山,说:“什么时候结束。”
赫琮山:“你想走?”
瞿清雨语气正常:“至少我应该有假。”
赫琮山照旧是冷漠的:“随时。”
赫琮山撤手,轻易同意了他回诊所的要求。张载带他离开了第十七层,对他说:“上校最近很忙,希望您能在三天内回来。”
莱特恩咬得很死,张秘书无比希望对方出个什么意外,譬如在滑雪场上摔断腿。
瞿清雨急着离开,没有停留。
赫琮山后靠,抽屉里躺着那支10的k-ii。
两个月的适应期显然不够,前一天受信息素影响濒临失控,做太狠,他不是很舒服,抹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