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都需要付出等额代价。
老院长和蔼地说:“他也一样?我的孩子?他会让你付出什么代价?”
瞿清雨突然不明显地顿了一下。
雾气潮湿地扑了他一身。
“我不知道。”瞿清雨安静了一会儿,说,“等我能问出口的那一天,我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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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特恩离开了诊所。
诊所有个打针的alpha睡着了,张嘴,头歪向一边,发出巨大的大呼声。小克用两坨棉花塞住了耳朵,表情麻木地接待买药的病人。
小洲正在给绿箩浇水,瞿清雨接连咳嗽了两声,他担忧地递来退烧药和温水:“你发烧了。”
“我要出门一趟。”
这药吃了要睡觉,瞿清雨没接,往外走的脚步一顿,问:“你胸口怎么样?”
小洲看了一边不耐烦的小克,小声:“一边愈合了,还有一边也在恢复,一两个星期就能好。多亏了小克帮我呢,他总是一边涂药一边骂人……”
说着说着笑起来:“也没有那么疼了。”
“小克的腿怎么跛了。”小洲小心翼翼问,“可以问吗?”
“你问问他,如果他愿意会告诉你。”
瞿清雨卷起衬衣袖子,他衬衣领口有兰花银纹,脖颈修长白皙:“可以问。”
门外停着一辆骚粉的奇形怪状智能车,莱特恩戴了墨镜,一手搭在车窗外。
他确实是下一任执政官的热门人选,不过也可能永远是热门人选。
小洲:“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