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也不好再劝导什么,只能踱步离开。
而此时,老陈一家一直在屋内观察着,在看到翁广胜离开后,陈芽走上前,轻轻拽了拽父亲的袖子。
“爸爸,这个姐姐不是坏人。”
老陈咬着唇,“不是坏人又能怎么样,咱们又斗不过翁广胜,钱都让他赚去了,我们这些农民什么都没有!”
陈芽吸了吸鼻尖:“爸爸,你还是找不到妈妈吗。”
“翁广胜嘴巴藏得严,我怎么能找到你们妈妈。这两个人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陈芽摇头:“他们不是有目的找过来的,他们是挨家挨户咨询要不要治病,敲到咱们家的时候,我才开的门。”
老陈动怒:“陈芽,你究竟听不听话,我不是说了,你不要给任何人看病。”
陈芽眼里蓄满了泪水:“可我不想看着姐姐死掉。”
老陈心脏一涩,宛如被人用刀子割着一般。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又松开,转身看到陈然正在输着液的时候,他摸了摸脑袋,沿着门缓缓滑落下来,瘫坐在地上。
他在山上挖了那么多野菜,都见不到一个红薯。
翁广胜那里,到底还有多少口粮藏着掖着?
他将红薯递给陈芽:“去,让你哥哥煮了给你们吃,这两个红薯,也能让你们少饿肚子两天。”
彼时,傅寒沉毫不犹豫的蹲下来打开医药箱,拽着乔软在树底下坐着。
乔软观察着周围寂静的环境,低声道:“傅寒沉,我额头没事的。”
傅寒沉却仍旧神色紧绷,不苟言笑:“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