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厂花之争 第8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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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斜声音里听不清期盼:“你如此护着我,真当恩人之子对待么。我怎么觉得你不尽是?”
这话意思是要说什么,将她也强摁‘动情’上不可?
陆斜是真混账,他晓不晓得他们盟过帖,此等大逆不道真是......是她没教好,硬把陆斜带偏了。
祁聿抬头,陆斜眉眼舒展晶亮,等着她什么回答般。
陆斜于她而言是很复杂的存在,但陆斜那种情愫祁聿自觉没有。
她坦荡瞥眉,扫开陆斜的手:“我就是太子的人,我要替他在廷内护着你,你别想太多。”
陆斜于太子、于日后天下是一道有重量的存在。
他为人持正怀着诚挚,如果日后真做了廷内掌权人,海晏河清她参与不上也想期盼下。她自民间走上来,也想为明朝的百姓期想一二。
陆斜一震。
祁聿在司礼监这么多年,竟然私谒储君......还有,殿下为什么没同他讲过祁聿的事。
祁聿略牵颈,视线掀落陆斜愕然中。
“你找殿下,最终还是我救你,因为他能伸进来的手只有我。所以无论你从哪道犯浑作死,与你父亲的私恩、与忠主的奴婢,我皆不得不救你。”
“早说你害我,你是真不知情境,尽给我惹麻烦。”
话是在‘嫌弃’他,可祁聿声音中一丝怪罪也没有,反倒叫他听出无奈跟心甘情愿。
传递的情愫挺复杂,陆斜反复嚼弄也没明白祁聿于他算什么。
反正不是‘父子’,哪有相差三岁的父子。
祁聿再次转腕将陆斜提掌下,“不要觉得我救你是什么旁的情愫,你是我的‘不得不行’。”
“走吧,容你再害我一遭。我是真欠你的。”
宫里诸般下场祁聿都无碍,她都能理解、也接受,甚至觉着稀松平常。毕竟这些年她就是这么一路行过来的,有无陆斜,她一直经历的都是类似。
陆斜才是什么都没受过。
她最喜欢四年前的陆斜,一张新纸,漂亮、愚蠢、听话、乖巧。
现在没那时叫她喜欢,因为开始长脑子了。
才扯着陆斜转身,身后气息哽动吐落。
“你能不能回头看我一次?”
这话刹住祁聿身形,闻声回头,看什么。
陆斜另只手轻轻摁她头顶,随后齐齐比到他肩上,扬着音:“看到了么,我长大了,并不需要你护着。我不是当年只有十六、身无职务毫无抵抗的‘傻子’。”
“我长大了,祁聿。”
请你正眼看看我。
她看着陆斜比到肩头的动作,跟严肃非常端正想证明自己的模样,眼底殷切火热。
祁聿:......
陆斜叫她什么?
祁聿‘嗤’声:“以下犯上。跟我去,用不着你自证这些。”
陆斜还想驳他。
祁聿曳眉先一步断他话:“还记得我说你精贵么,请你在我这里秉持‘精贵’二字。我也说过,你能站起来我会护着你,至我死都护着你。”
这种说话同‘长大’的陆斜劝不动,余下的难言之隐她也张不了口。
她换种形容:“给个机会叫我还下你家的恩?”
她与陆家有许多还不尽的恩情与歉疚,死人债好偿,活人债难清。
所以当初知道陆斜是陆詹事儿子,她是想杀的,索性日后一命偿一命便罢,陆斜没死成才叫她作难。
陆斜看着此刻情切意真的祁聿一时失措、为难。
敛眸扬开祁聿动作:“欠着吧,你最好欠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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