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从未叫自己成这个地步,还是陆斜不长脑子自己作。
便是四年前,她也知道如何跪能教鞭子打在何处,避免旁的伤。
陆斜这一看便是没经验,由人一顿乱打,是一点规避也不会......
抬手将灯架挪近,她拂袍落坐陆斜床边,细细捏着帕子将血水吸附走,未曾碰触到伤层。
陆斜背上没太多触感,不知祁聿在做什么。
扭颈瞧见祁聿摘了乌纱帽,棕丝网巾束发,灿华皎月的五官精致绰态就那么覆在自己背上,祁聿细颈呼吸间能瞧见喉
咙促浮。
肩头遮挡住祁聿下颌,陆斜脑子不正经,觉得祁聿这就跟俯颈亲吻他后背样......于此背后一阵轻息像是滚了下他。
脊背骤然僵住,胸腔不禁吐了口湿。漉。漉闷哼。
祁聿在他有反应刹那将帕子提高,避免碰触到他伤。
她自觉以往学得不错,有些奇异拧眉:“我是太久没伺候人伤处,碰着你了?”
不该吧,她没觉得碰到。
虽然少服侍人伤处,但也是仔细学过的。
陆斜脸埋臂膀里不敢说话,嗓子没完没了倒吸后再吐浊。
脑子里反复嚼着:勿动俗念,勿动俗念。
看着陆斜腰侧紧绷的力度,这像是疼得厉害。
她看着刚沾吸血水之处,佝颈轻轻吹口气:“这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