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这样对你多久了,为何要这样对你?除了刘栩,你究竟还受制于谁。我替你杀了他,杀了。”
祁聿赤烈鲜艳衣裳翻着柔白里衣,见金针旁层层绷带,陆斜两眼昏花,眼中血色氤氲股水汽。
苦主明明是祁聿,他如此发什么气性,转调想轻声安抚,却被祁聿伤情弄得他语无伦次。
“我只是看你的伤,祁聿,真的,我只是想看你的伤。想为你医治,别无他想。我会替你守住秘密不告诉旁人,就每日偷偷来为你治伤行不行。”
“你身子好了还想要我死,我站着不动让你捅几刀泄恨,杀我留我届时你随意。”
“别喊。”
但想想祁聿一贯性子,他方才都想喊出声不叫此秘密泄漏,那他放手祁聿必然还是会喊,不会因为他一两句话就轻言搁置。
陆斜再看眼祁聿那处金针,朝下裹缠的绷带里必然还有私伤,不看明白无法医治。
他既然发现,就不能叫祁聿再留性命隐患。
针拔除后还要悄摸养着,没个一年半载还养不好这样的伤。
心头过阵胆大妄为。
陆斜掩口的指腹朝下半寸捏住。
祁聿眸子怔仲。
耳背落句:“祁聿,对不住。”
祁聿脑中‘咔嚓’一声,眼底昏花炫目,下颚促疼阵面部便酸麻胀涩。
陆斜将她下颌卸掉了。
祁聿疯狂心急拧动身子,陆斜膝头差点没压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