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富户的婆娘去世,他娘也被富户求了亲。
魏承翻/墙出来,就看到罐罐蹲在树底下在玩雪,一边在雪上画圈圈还一边小猪哼哼。
“哼,打哥哥的,是坏人……”
“哼,打罐罐的,是坏人……”
“坏人,坏人……坏人……”
魏承觉得罐罐也忒可爱了,还是个记仇小罐罐。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
王家。
王壮子已经醒了,两碗药下去,他死白清灰的脸色竟然缓和了几分,他激动的看着郑氏:“我,我好像不疼了。”
疯子一样坐在炕里的郑氏也试探的摸了摸腹部:“我,我好像也不疼了……”
然而话音刚落,两个人的腹部又一次拧上劲儿。
王壮子的碗当即就摔了个粉碎。
郑氏也哭天喊地的:“快,快,再去喊草郎中来了。”
草郎中这一天算是赚够了王家的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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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
魏三年后背扎满了针,房间还熏上了活血的草药香。
旁人不能待在屋中,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还不能动怪是难受。
他既担心自己瘫了,还担心自己以后雄风不展,他听了几嘴,说是王壮子一家也倒了霉,至于这霉运就是那个魏承捡来的小杂种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