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楼上的脚步动静,她转身回了卧室,佯装很忙地胡乱收拾了一波东西后,才发现忘了关门。
门框边缘按着男人的手掌,从后面虚拥过来的体温灼热。
“怎么撤回了?”谢妄檐穿着家居服,领口那颗纽扣根本没扣,“刚刚处理了点工作。”
看来他看到了她发的消息。
少女被沐浴水汽氤氲得泛红的锁骨藏在细吊带之下,清凌的眸忽闪。
“我想着发消息有点多余,待会上来给你说晚安来着。”
“可你也没上来。”谢妄檐发小们聚会的地方是会员制,看装修挺高端的,环境也不错,私密性极好。
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掌心酝着些许汗意。
“我待会可以少喝点酒吗?”
刚才路过,看了眼酒水的名字,都是什么皇家礼炮、路易十三之类的,度数偏高。她想起上次酒醉后,主动吻了他的事迹,怕这次又容易受他蛊惑,提前给谢妄檐打好预防针。
谢妄檐:“这次不喝酒,我给你点了果茶。”
“咦?接风宴不喝酒,光喝果茶啊?”
“嗯,我要求的。”谢妄檐从善如流道,“要是喝酒,包厢里肯定乌烟瘴气的,我怎么舍得让你过来。”
路青槐拽着他袖子,忍住笑,“你为了我搞特殊,他们会不会把你剔除发小群?”
谢妄檐:“行啊,把我剔出去后,一群单身狗抱团取暖。”
“三哥,我老远就听见你骂我们单身狗了,能不能留点兄弟情面,别骂这么难听。”
说话的人懒散地倚在门边笑,路青槐记得他,在订婚宴上出现过,同他打完招呼后,她牵紧谢妄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