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当年的风云人物,必然离不开郁淮。高中分科后,许昭雾和郁淮常年霸榜年级第一和第二的位置,没有人知道,许昭雾暗恋天之骄子多年。
郁淮家世好,运动天赋点满,长相也是那时候最受欢迎的少年感白月光类型,当初有不少追求者。
毕业后,众人天各一方,只知道他出国留学,再没联系。
如今难得有这个机会,几个男生自然提及了郁淮,只是交换完信息,发现没有郁淮的联系方式。
“你……和郁淮还有联系吗?”路青槐问。
许昭雾是个长情的人,至今没谈恋爱的很大原因,同郁淮有关。久违地听见这个名字,许昭雾摇头,笑意释然,“肯定没有呀。”
“茫茫人海,没有心的话,要重逢也太难了。”沙哑的嗓音似乎克制到了极致,谢妄檐俯身吻上她发颤的薄肩,俊挺的鼻梁抵着她的下巴摩挲,“可能没办法。”
她这个时候大概被他蛊惑得涨昏了脑袋,竟然下意识追问为什么。
谢妄檐并未直接回答,漆黑的眸凝住她。路青槐软着声,“我是怕我吵到你,才让你搬过去,不是想和你分居的意思。”
他们确实算同居,只不过婚姻在前,让这场恋爱显得界限模糊。
见她这样,谢妄檐心头又开始泛软,蠢蠢欲动的野兽被他强行按下去。感情里最忌讳的就是猜来猜去,倘若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只会将对方推得越来越远。
谢妄檐沉叹一口气,指尖拂过她的蝴蝶骨,极具占有欲地将她半拥在怀中。
路青槐曾说过,喜欢这样的拥抱,最大面积的接触使得多巴胺的释放加倍,能够消解许多生活上的压力和烦恼。
以往的拥抱是在给她力量,而这一次,却是他在向她索取。
“我刚才确实没有控制住,但这种情绪不是生气。”谢妄檐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温和,眸子里压抑着惊涛骇浪。
路青槐试图理解,“失落?”
毫无章法的吻,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不过她看他的态度,也不像是难过的样子。
谢妄檐指尖陷入她的发丝里,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诚恳,“是嫉妒。”
答案让路青槐有些怔然,旋即回忆起之前要郁淮联系方式的那场乌龙,那时他就表现出很强的控制欲。
在她耳畔,用近乎于气音般的低音说,“你夹太紧了。”
路青槐整个人都烧起来,可她不知道怎么放松,索性闭上眼眸,软声说:“要不一鼓作气好了,后面应该就不疼了。”
话音刚落地,谢妄檐便剥落她的长裙。
似是觉得有些碍事,却又没办法径直脱下,“昭昭,我可以撕碎你的睡裙吗?”
撕碎两个字,像是一阵兴奋剂,精准地在路青槐脑中炸开一簇焰火。这种话,被他用这么有礼貌的句式说出来,涩欲更甚,路青槐顿时不知道该嗔他太过浮浪还是太斯文。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应得很轻,犹如蚊呐低鸣。指尖抓紧身下的床单,留下用力的折痕。
“你要是喜欢的话,撕吧……”
裂帛声猝然填满耳廓,骤然席来的凉意很快被男人灼热的体温覆盖。
谢妄檐换了个姿势,转而抱紧她的腰上抬,更急更密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来。
“抱歉昭昭。”他爱怜地以唇为界,温柔地碾过锁骨往下的地带——那曾被蕾丝花边罩住的柔软。热意扑洒,浓墨般的眼眸覆盖着阴影,像是要将她吞噬。
事实上,的确如此。路青槐感觉自己要被他烫化掉了。
“撕碎了你的睡裙——”原来刚才那段话并未结束,他扶着她的腰,继续深入这场自开始便没有结束的温柔绞杀,“以后我会赔你很多套。”
黑暗中,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氤氲着一层细碎的光,衬得他皮肤呈现深冷的白。
她招架不住他一次又一次的下沉,指甲在他宽阔的背部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身上的温度太烫了,烫得她也随之香汗淋漓,红唇几度张合。
光凭她一个人,要怎么大海捞针?
路青槐看许昭雾这样,想劝她放下,但同时又忍不住想,自己不也是一样?明知等不到,还是在一直等。后来命运眷顾,偏让她等到了。
缘分有时候就是奇妙到让人措手不及。
路青槐开始对缘分的力量感到期待,神色正经,“说不定后面会出现某个契机,让你和他久别重逢。”
许昭雾早已释然,“算了不说这个,我刚只是口嗨,现在只想专心搞钱。”
路青槐也不好劝什么,回到家之后,见谢妄檐竟然还在,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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