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小姐,你要夸我哥就直说,怎么还拐着弯把我骂也一顿?”谢清泽不满地嚷嚷。
路青槐抿唇:“话说你哪来的西装,借你哥的?”
“昨晚让人定做的。”谢清泽懒洋洋地站直了身体,咂舌道:“他的西服我穿着又不合身。再说了,他那人身体和精神双重洁癖,怎么可能把衣服借给我穿。”
谢妄檐比谢清泽高,宽肩窄腰,天生的衣架子,胸膛那块也不像常人穿着那么空,平常两人风格不同没法作比较,这么一看,谢妄檐简直就是西装暴徒,秒杀谢清泽。
路青槐在谢清泽面前,说话就随性得多,毫不客气地给出真实评价:“说实话,你哥身材确实比你好。”
谢清泽也不恼,意味深长地问:“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过我哥的?”
路青槐忍不住抬脚踹过去,谢清泽连连求饶,“大小姐,妄衣服!您脚下留情!我可买不起第二套。”
路青槐投以鄙夷的目光,反问:“你有腹肌吗?”
对于谢清泽来说,腹肌、胸肌是他身为男人的尊严,怎么能容忍路青槐这么质疑,当即作势要撩开衣摆,“我每周在健身房泡十个小时,你当我在玩呢?”
“打住,我对你可不感兴趣。”
路青槐本意是嘲讽他来着,谁知道他还当真了。
难怪说男人至死是少年,谢清泽就一臭屁小孩。
比她大一岁的臭屁小孩。
见路青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谢清泽抱臂看她,“那你对谁感兴趣?我哥那种老古板?他才不会像我这种男菩萨这么好心,愿意给你看腹肌。”
正说着,谢妄檐自楼上缓缓抬步走来,撩起眼皮看向两人。
谢清泽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身后矮他一截的少女则略显心虚地移开视线,大厅悬挑的水晶灯将她的眼瞳照的透亮,站在谢清泽旁边,更显得娇小玲珑,皮肤也白瓷温润。
刚才还跟谢清泽拌嘴逗趣的人,见到他,声音都比平时甜了几分,“檐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