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南城门的守卫军在谢灵瑜的带领之下,居然大胜叛军,杀的攻打南城门的叛军溃不成军。
如今他们更是骑马奔向西城门,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前方的骑兵便已经抵达西城门。
此时西城门确实情况万分凶险,西城门的守卫军并未杀出城门外,与敌军在城外作战,而是坚守城中,以整个城门为依仗,与叛军进行攻防战。
但是这个法子显然不如南城门的方法奏效,如今叛军的撞门车已经将城门撞破了一个大洞。
从那个大洞便能看见西城门的守卫军,正在拼死抵挡。
但是随着撞门车一次又一次撞向巨大的城门,那种巨大而沉重的闷响声,便宛如来自地狱的轰鸣声,所有人都知道一旦城门被撞破,敌军杀入进来,瞬间便会血流成河。
所有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退缩,就连住在西城门附近的百姓,都在此刻登上城墙墙头,开始不住的往下丢石块,去击打那些推着撞门车的叛军。
一时间,双方虽有僵持,但是所有都明白,若是没有支援,只怕不要一刻钟,西城门就会被攻破。
而此时城墙上的狼烟早已经升起,但是却迟迟没有援军的到来。
很多人心中都清楚,其他两个城门此刻也在作战,只怕没有人会来救他们了。
但是就在绝望的情绪快要弥漫上每个人的心头时,突然马蹄声从远处响起,站在城墙上的士兵望着远处,他们看着有铁骑宛如浪潮般汹涌而至,他们不敢欢呼,因为这道浪潮是从城外而来的,很显然应该是敌军的增援到了。
就在巨大的绝望要在心头升起时,突然有个眼尖的士兵看着对面黄色旗帜上,清晰的字眼‘扬’,那是扬州的旗帜。
“是援军,是我们的援军到了,”这个士兵激动的指着入浪潮而来的队伍。
在他的高喊之下,城墙上拼命守城的人都忍不住朝着远处看去,果然,随着骑兵队伍越来越近,高擒着旗帜上的扬字越发的明显,那是扬州的旗帜,那是扬州的支援。
随着这支突然从身后出现的骑兵出现,原本正在全力攻打西城门的叛军也一下乱了手脚。
谢灵瑜带人直接杀入乱军阵中,随后她一路策马来到城墙下,直接冲着成门内喊道:“我乃永宁王,现在传我命令,援军已至,所有西城门守卫军即刻出城杀敌。”
谢灵瑜仰着头让城墙上的所有人都可以看清楚自己的脸,而早先前来支援西城门的曹天站在城墙边低头朝下看,在看到她的脸后,登时惊喜道:“确实是永宁王殿下,兄弟们,快开城门,跟着殿下一起杀出去。”
而原本就在城墙通道内抵挡叛军的士兵,瞬间由防守转为进攻,他们立刻打开了城门,西城门的守卫军瞬间冲了出来,与南城门支援而来的守卫军,形成一前一后的夹击之势,瞬间乱了阵脚。
叛军自然也想不明白,为何会有这么一支队伍从自己的身后而来,于是指挥西城门攻城的叛军将领立即开始组织撤退。
但是谢灵瑜岂会给他撤回的机会,两边守卫开始跟敌人厮杀。
虽然南城门前来支援的守卫军,先前所消耗的体力已是极大,但是西城门的守卫军一直以逸待劳,如今又有支援来了,瞬间信心倍增,杀出来之后,开始追着叛军。
一时间叛军也如先前南城门的叛军般,抱头鼠窜,只剩下溃败逃跑。
当他们彻底击溃西城门叛军,只让零星之人跑掉之外,其余叛军尽数被歼灭。
连续鏖战之后,南城门守卫军在战斗结束之后,很多人都靠在城墙墙角上,早已经被砍得豁口的长刀随意扔在身边,他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秋日里温热又舒适的阳光,就这般洒落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照的他们很多人都懒洋洋的,甚至当真有人靠在城墙上,竟直接睡着了。
但是也没有人忍心打扰他们,只想让他们好好休息一番。
而很多没有参战的守城士兵们,正在清扫战场,他们轻声轻脚的行动着,生怕惊扰了城墙根下正在歇息的人。
谢灵瑜此刻同样也坐在地上,她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虽然战场上的血腥味在此刻还未彻底散去,可是人们之间的守望相助,却又让她心头无比温暖。
她本只是扬州的一个过路人而已,她与这座城之间院线并无太多的联系。
但是如今,她俨然已经将扬州的安危,放在了自己的心头。
她注定要跟这座城池同生死。
“殿下,”曹天急匆匆赶了过来,见谢灵瑜竟也席地而坐,有些吃惊。
谢灵瑜抬头看着他,轻笑着说道:“本王这次没来迟吧。”
曹天赶紧摇头:“殿下来的恰是时候,若不是您及时带人赶到,我们西城门只怕纪今日当真要守住了。”
叛军的撞门车确实是厉害,乃是攻城利器,这次若不是谢灵瑜及时支援,整个西城门的城门只怕都要被撞破。
如今只是被撞出大洞,俨然已是最好的了。
但是曹天却实在是有些不解,他问道:“殿下原先不是在守卫东城门,为何会突然从西城门后方杀出?”
东城门的城外乃是集中了叛军的主力部队,难不成谢灵瑜当真有飞天遁地之术不成,居然能够直接从身后杀出,这般一前一后的夹击,才让叛军如此之快的溃败。
谢灵瑜轻轻摇头,她先前也是累的一直在喘气,如今才好不容易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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