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根线的绷断来得毫无预警。就算此刻撤出,也无济于事,他们已经成了这样的关系。
更何况,那个东西没有任何退出的打算,甚至又往里探了探。
什么?不是全进来了吗?怎么还能更深?!
会坏掉的。
黑暗里,身后的男人低笑了下。声带的震颤传到了掐着腰的手上,知花裕树也跟着颤了下。
“今天的感觉很真实。”低头亲吻着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嗓音喑哑低沉,“简直……栩栩如生。”
像是一幅画活了过来。
一点淡淡的月光恰好落在银发上,弯下去的腰窝仿佛美丽的盖朗厄尔峡湾,汩汩冰川水从在峡湾边缘泄出,成了举世闻名的瀑布。
世人称之为“新娘的面纱”。
手指拨弄着湿淋淋的面纱。
这个梦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真实,被包裹的感觉甚至是有温度的。
知花裕树默默又把脸埋下去,脸颊的温度变得灼烫。
高明哥的声音真好听,他心想。
然后又想到,他现在是真的和高明哥彻底结合在了一起。
从小到大,崇拜了那么多年的高明哥。
身为景光哥哥的高明哥。
那么清冷温雅的男人现在居然在他身上做着这种事。
像是被他扯下了神坛。
很快,就想不到别的了。
诸伏高明纵然看起来温和,但做刑警的男人没有体力不好的。
醉酒的人还有些不讲道理,远不像平日那样温柔,对知花裕树的要求近乎百依百顺。
知花裕树被要求摆出各种姿势,然后保持,维持不住就会被加重的力道惩罚。
做得好了就能得到安抚的亲吻和动听的夸奖。
知花裕树觉得自己做过的那几个梦还是太不懂高明哥了。
他比梦境里更过分。
往日的他也太不懂高明哥了。
他比景光还不知餍足,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温柔怜惜。
才第一次,就要求他用了嘴巴。
知花裕树也只给景光这样做过一次,技术并不熟练,难免磕碰。
景光那次到一半就忍不住退出,并住了他的腿挤进去。
诸伏高明则异常有耐心,一点点教他怎么做,一边沉沉呼吸,一边一字一句指导。
到了最后发出一声极满足的喟叹。
“全吃下去了,真乖。”
知花裕树被撑得说不出话,眼角溢出泪珠。
应该是难受的,可胸腔却相反地升起奇异的满足。
看,那个清冷温雅的高明哥因他变成了这种样子。
这天晚上,他们一共做了四次。到最后,知花裕树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
肚子鼓鼓的,床单这里湿一片,那里湿一片……太累了,他只想睡觉。
“……我再也不要做了。”他有气无力地喃喃。
不知道高明哥听到没有,他被男人抱在怀里,后背贴着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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