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用什么喝醉了酒做借口。如果不是自己心里想要,酒精根本无法控制他的行动。
他就是渴望着小树,甚至到了此刻,想到昨晚的种种,再看着眼前的景象,无论理智和心理多么排斥,食髓知味的地方也在难以控制地躁动。
自厌的情绪再度到达顶峰,诸伏高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生理反应不受控,但至少让理智接管身体。
现在别的事情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先给小树清理干净。那些东西在身体里留得久了,可能会引起发烧。
诸伏高明先去浴室放好热水,然后回到床畔,试图把人抱起来。
两条手臂一个放在腿窝,一个放在脖颈下。微微被托起来的时候,一直熟睡的银发青年终于有了反应。
他含糊不清地呜咽了下,叫了声“景光,别……”
诸伏高明的动作顿住,眼睫垂下,神色莫名。
怀里人的呜咽进一步变了调,委屈地再次叫道:“景光……轻点……”
诸伏高明没有出声,神色平静地继续将人抱起,动作温柔,慢慢走进浴室,将人放入盛满水的浴缸里,卷起袖子,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探进去清理。
热水的温度和身下的异样让银发青年微微蹙起眉。
诸伏高明又顿了下,抽出手指,看着两扇银色睫毛忽闪了几下,慢慢睁开了眼。
“唔,高明哥?”
昨晚叫了太多,嗓音还没恢复,但没叫错人,这很好。
知花裕树懵懵地环视了下四周,有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出现在浴室,还泡在浴缸里。
难道他还没和高明哥结束吗?睡觉的记忆是梦吗?!
想到睡醒前下半身隐约感觉到的异物感,知花裕树脸色一白:“我真的做不下去了哥!饶了我吧,牛郎都有下班时间呢,也让我的屁股睡会儿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