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谈杀人冲阵,单看那份游刃有余的从容,也确实能看得过眼。
有人一语说出了公道话:“诸般兵刃武艺并无高下,端看执武器者胸中沟壑如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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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没什么可以指导关飞渡的了,就让他自己先练习。
关飞渡就借着这个时间去看元宁,见小孩还乖乖坐在长椅上等他,时不时看向这边,他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往上扬。
元宁晃着腿看向拿着剑突刺却怎么也刺不准的小孩,弯着眼睛轻轻笑了下。
关飞渡在这时突然闯入他的视野,挡住了大片的光。
“等久了吧,是不是有点无聊?”他摘下面罩,拿着白色毛巾擦拭额发上凝着的汗水。
元宁摇头:“没有喔,飞渡哥哥不用担心我。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剑术,还很好奇呢。”
从前他在外祖父那儿倒是看过几回舞剑,只是也就那么几次,时间短暂,很快随着漫长的时间而淡去。
倘若不是在冷宫之中只得时时刻刻抱着那点子回忆度日,恐怕他也撑不到如此之久。
关飞渡其实还带了个黑色的背包过来,里面装着两只柠檬黄的保温杯。
他坐在元宁旁边,打开杯子之后,里面的硅胶吸管就立了起来。
不过他却是直接把吸管喂到了元宁的唇边:“张嘴。”
元宁捧过柠檬黄的大肚杯,脆生生地道了句:“谢谢飞渡哥哥。”
甘甜的水润过喉咙,似乎还带了点参片的清苦。
元宁喝下去的时候小脸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