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定多干活,多换些吃的。”谢克己用力保证道。
谢月凌虽然年幼,但还是略晓的人情世故的,自然清楚为什么哥哥要干活才能吃饭。府里的人惯会踩高捧低的,不,应当来说,是整个上京都这样。
自母亲和祖母先后走了,府里彻底没了规矩,婆子小厮在主子面前安安分分的,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腌臜事。
旁支的几房和各路世家又对自己家虎视眈眈,若非有个国公震着,早就被蚕食殆尽了。
生辰宴上,宾客满座,欢声笑语不断。谢月凌给谢克己换了件蓝白色的新衣裳,牵着他的手,缓缓步入宴会正厅。
谢国公谢松年坐在主位上,见到谢月凌来的晚,问道:“宝儿,怎么来的这么晚,去哪里疯玩了,今日可不能胡闹啊。”
见谢月凌牵了个陌生的孩子走来,不禁有些疑惑:“这是谁家的孩子?”
谢月凌停下脚步,目光直视谢松年,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父亲,你不记得了吗?这是我的哥哥,谢克己啊。”
谢松年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多年过去,他似乎真的已经忘记了这个孩子的存在。
但当着众人的面,不得不硬着头皮承认,但他早已不记得着孩子名字了,只能糊弄道:“咳咳,都长这么大了,坐下吧。”
谢月凌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当着谢家亲友以及在场的婆子丫头小厮们。
小小的人用尽力气说:“从今以后,谢克己是谢家的少爷,是谢家的主子,谁要是再敢欺负他,别怪我不留情。”
正当厅内气氛微妙,一名身着华丽宫装的宦官步入厅中,手持黄绫圣旨,高声道:“陛下有旨,谢家接旨!”
一时间,厅内所有宾客皆跪倒在地,谢松年亦连忙起身,整理衣冠,率全家恭迎圣旨。
宦官展开黄绫,清脆的嗓音回荡在厅内:“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谢家之女月凌,温婉贤淑,才情出众,特封为宁平郡主,赐郡主府一座,另赐黄金千两,珠宝十箱,锦缎百匹,以彰其德。钦此!”
谢月凌上前几步,恭敬地接过圣旨,谢恩道:“谢主隆恩。”
宾客们纷纷起身,向谢松年和谢月凌道贺,厅内气氛瞬间热烈起来,各种祝贺之声不绝于耳。谢松年亦是满面红光,他拉着谢月凌的手,不停向道贺的客人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