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在一起。”
“我没同你说过?好像确实没说过,他是我一起长大的朋友,许久不见了,叙叙旧。”
“崔诏说他是你未来夫君。”
该死的崔诏!谢月凌在心里叫嚣着,再让他造谣下去,自己的一世英明就没了。
不对劲,怎么有血腥味。谢月凌的眉头微皱,她的目光在昕寒的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他的衣袖上,那里有一道淡淡的血迹。
“你身上怎么有血的味道,杀人了?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能随便暴露吗。”
谢月凌没觉得他是受伤了,毕竟没多少人能伤他,那么只能是他去伤人了。
“我是帮你,他是你要杀的人。”
“我要杀的?崔诏!”
话音刚落,崔诏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像贼一样,也不知偷听了多久。
“属下在。”崔诏憋着笑,低头给谢月凌作揖问安。
“怎么,你手下人死绝了,要使唤他去办事。你知不知道,杨慎手下认识他,这才几年,做事如此不小心。”
下午才夸了他办事快,晚上就整幺蛾子,真是好样的。
“是他非要去的,我没打过他,只好随他了。”
崔诏冤枉啊,明明是这小子拦着他,说要帮郡主办事,还拉着他打了一架。
想着今日是好机会,自己一时还没安排人。
瞧着这小子武功不错,以为他是想在郡主面前卖个脸。没想到他和杨将军认识啊,真是坑死自己了。
“打不过你不会多叫几个人,这是讲道理的时候吗。罢了,你先下去吧。下次不许了,我好好教训他。”
谢月凌挥了挥手,崔诏如逢大赦的赶紧撤了。
等到了房间,谢月凌坐在交椅上,端起手边的茶,出声问道。
“昕大侠,你是杀人有瘾吗,这才几天啊,按耐不住了。”谢月凌开口质问道。
小酌
昕寒闻言,身形微微一颤,轻轻抿了抿唇,声音里带着委屈:“我想帮...帮你。”
“帮我?你该不会是我仇人派来的卧底,暴露自己,想害死我?”
谢月凌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她说话一向不讲情面,话一出,连她也有一些惊讶。
“我不是。我只是想...我怕我没用处,你就不要我了。”
昕寒今日没有蒙上黑布,说着说着,眼眶就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在长长的睫毛后凝聚,却迟迟没有落下。
眼见昕寒这般模样,谢月凌也有些慌,从前她也没遇见过这情况啊。没人告诉她,男孩子哭了该怎么办。
“哎哎哎,别哭啊,我也没怎么样吧。”
谢月凌手忙脚乱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昕寒身边,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笨拙地伸出手,想要拂去他眼角的泪光,却又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好抽出帕子,慢慢的擦拭着他眼角的泪。
“好了好了,别哭了,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昕寒想止住眼泪,可还是忍不住滑落,滴落在谢月凌的手背上,温热而湿润。
他哽咽的开口:“在你心里,是不是杨慎比我好。”
好了,谢月凌如今更怀疑这位大佛是仇家派来勾引自己的。初见的时候,大侠不是很高冷吗,如今,真有些不太适应。
“你最好,全天下你最好了。”
谢月凌面无表情,语气平淡的说了这句话,试图用自己的语气来表达自己的无语。
可惜昕寒人傻听不出,只觉得谢月凌是真觉得自己好。
“真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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