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青妤与张攸年自幼相识,两人虽不算深交,但也了解彼此,平日里见面也都客客气气。
晚青妤回道:“对,前些日子回来的,如今暂居亲王府。”
张幼年又看了看她,低声问:“那你与萧秋折……可是和好了?”
晚青妤与萧秋折当初利益成婚的事情,张攸年知晓,当时还劝过晚青妤不要答应。
晚青妤未料他会关注这个,神色微凝,不欲多言,问道:“外祖母呢?近来可好?”
张幼年见她不愿回答,亦不再多问,指了指后院:“在后院晒太阳,我带你们去。”
张攸年领着他们缓步往后院行去,边走边低声道:“我受伤一事,因言书堂着火而起,未曾告知老夫人实情,只说是手臂不慎划伤。至于二哥之事,也未曾提及。”
晚青妤走在他身侧,轻声应道:“外祖母年事已高,确实不宜多忧。多亏张伯伯悉心照料,方能让她老人家安心。”
张攸年微微一笑:“这是张家应尽之责。乔家对我们有恩,我们父子自当尽心报答。”
说罢,他侧目看向晚青妤,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
他与晚青妤已许久未见,今日一见,只觉她气质与往日大不相同。昔日的俏皮灵动已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恬静与沉稳。她的眉眼愈发精致,举手投足间皆透着从容。
晚青妤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眸与他对视,两人许久未见,言语间难免生疏,一时竟有些不自在。
张攸年的相貌与晚家兄弟截然不同。他不似晚家兄弟那般温润,反倒生得硬朗挺拔,眉目间透着一股锐气。虽非武将出身,却有武将之姿,唯有那几分书卷气,才令他显得温和些许。
此刻,他看向晚青妤的眼神依旧如从前一般,眸中似有深意,却又叫人捉摸不透。
一行人行至后院,只见外祖母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她年岁已高,耳力与目力皆不如前,直到几人走近,她才察觉有人到来,缓缓从摇椅上坐起身。
晚青妤见状,急忙上前搀扶,柔声唤道:“外祖母。”
外祖母见是她,脸上顿时绽开笑容:“原来是青妤来了。”
晚青桁也凑到外祖母跟前,抓起她的手道:“外祖母,我也来啦!您最近身子可好?”
外祖母反握住他的手,笑回道:“好好好,一切都好,你们不必挂心。”因晚青桁常居京城,时常前来探望,外祖母对他尤为疼爱。
几人陪着外祖母说了一会儿话,张伯伯便过来招呼道:“今日难得聚得这般齐整,我去张罗饭菜,大家就在院里用饭吧。”
晚青妤也想多陪陪外祖母,便欣然应下。
春日融融,院中花开正盛,晚青桁兴致勃勃地爬上树去,为外祖母摘花。张攸年与晚青妤则坐在外祖母身旁,陪她闲话家常。
将近午时,付钰书忽然来访,他一进院门,目光便落在了晚青妤身上。
晚青妤见他到来,亦是微微一怔。
付钰书远远唤了一声:“青妤。”
外祖母看到付钰书,惊喜
道:“钰书也来啦,快过来坐,院里许久未这般热闹了,今日你也留下来一同用午饭吧。”
第37章
她试图挣脱他……
今日本是萧絮向付云汐提亲的日子,按理说付家应当忙碌非常,然而付钰书却在此刻出现在乔家大院,着实令晚青妤感到意外。
她站起身来,轻声应了一句,心中亦是百感交集,未曾料到会在此处与他相见。
晚青桁见付钰书到来,亦是略感惊讶,从树上跃下,目光在姐姐与付钰书之间游移,心中暗自揣测他此行的目的。
晚青桁手中捧着一大束鲜花,走到外祖母面前,将花递到她手中,笑道:“外祖母,这些花儿都送给您。”
外祖母接过花,笑得合不拢嘴,转头对付钰书道:“钰书,今日你怎么得空来了?”
付钰书手中提着几样礼品,走到外祖母面前,恭敬行礼道:“钰书来看看您,这是我为您准备的一些薄礼。”
说着,他从锦盒中取出一对白玉镯子,递到外祖母手中:“这对镯子是我游历时偶然所得,见其晶莹剔透,便想着送给您。此外,还有一些补品,对您的眼睛和耳朵都有益处。”
外祖母笑回道:“你这孩子,果然有心了,我甚是喜欢。”
晚青桁眉头微挑,目光在付钰书身上打量了一番,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今日是你妹妹的喜日,你不在府中操持,怎的来了这里?”
晚青桁一向不喜付钰书,但付钰书却从不与他计较,只是微微一笑道:“提亲之事已告一段落,我这才得空过来探望老夫人,未曾想竟在此处遇见你们。”
晚青桁显然不信事情会如此巧合,追问道:“那云汐妹妹可是答应了萧家三公子的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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