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濯温柔抚摸她面颊,“如果我们一直不做最后一步,你会找别人吗?”
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喻礼合拢双腿,克制着自己如熔岩般沸腾的本能。
闻言,她顿了下,“不会。”她还没有**焚身到那种程度。
她试图解释什么证明自己很专情,刚要启唇,“专情”这个词飞速咽到喉咙里。
对程濯来说,专情可能算不上一个好词。
毕竟,她最初的专情是从梁宗文开始的。
最终,喻礼只说了干巴巴的“不会”两个字。
程濯似乎对这两个字很满意,他抬手收拢住喻礼的身体,两个人靠得更近一些,呼吸相融。
“那我们换一种方式。”
喻礼轻“嗯”一声,抬臂环住他脖颈,柔软得似乎要融化的身体紧紧靠在他的肌肉上。 。
喻礼再次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
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绒毯,眼前的景象很陌生,她缓了缓,反应过来这是程濯公寓的卧室。
窗帘拉着,室内一片昏暗,显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
她脑子混沌着接通电话,“嗯?”
回应她的是喻景文冷而讥诮的声音,“喻总,你的架子很大啊,今天全场都在等你,你是故意给我难堪吗?”
喻礼困倦至极,不大能压住脾气,“喻景文,你的脑子被狗吃了?你好好想一想,该用什么语气跟我讲话!”
喻景文沉默片刻,“呵,架子拿得挺大。”不过到底声音温和起来,“我没打算摆鸿门宴,就想跟你商量商量该怎么对付你二哥,他是咱俩弄进监狱里去的,现在他要出来,还有我们的好果子吃?”
喻礼说:“二哥是被你举报进监狱的,他要收拾也是先收拾你,跟我没关系。”
喻景文咬牙切齿,“唇亡齿寒你不知道么?”
“唇亡齿寒,好有意思。”喻礼慢条斯理道:“大公子,您把我跟二哥流放到美国吃苦受罪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唇亡齿寒呢?”
“呵。”
喻礼说:“二哥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也管不了,你有心思操心二哥,不如想法子压压你跟女明星的绯闻,你是有家庭的人了,照顾着昕昕的想法。”
说完这句话,她立刻挂断电话。
刚挂断电话,喻景文又再次打过来。
喻礼平静接听,他说:“你上赶着给他办接风宴,是已经决定要向他妥协投诚,但我以为,以你二哥睚眦必报的性情可不会轻易原谅你。”他说:“爱之深,恨之切,他有多在乎你,你又如何背叛他,这些事情旁人不知,他自己是心知肚明。”
喻景文自以为说了一段高水平的话,慢悠悠说:“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合作?”
“没必要。”喻礼说:“我跟二哥一母同胞,他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绝不会有一丝一毫怨言。”
这次是喻景文主动挂断电话。
喻礼瞥眼时间,凌晨五点。
快到起床时间。
她裸足下床,简单洗漱后,轻轻推开卧室门。
更深露重,程濯站在露台上,神色清冷接电话,清隽的眉目不似平常温和,如霜覆雪。
喻礼倚靠在拐角墙壁,好整以暇望着他。
此时的程濯跟面对她时截然不同。
这样的神情,才适合出现在程家少东的脸上。
她看一会儿,徐徐收回视线,刚要转身离开,露台上男人清沉的话语突然停止,下一刻,她被人伸手揽在怀里,鼻尖是他身上清幽的香气。
“怎么没穿鞋?”
他的手臂轻松箍住她的腰,喻礼的腰臀柔软碰触他的掌心。
喻礼没有在家里穿鞋的习惯,她没告知实情,撒了个小谎,“没找到鞋子。”
昨晚结束的时候她意识昏沉,鞋子是被他脱掉搁在一边,具体在哪里,她还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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