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之便是梁宗文跟女学生、女同事不可不说得二三事。
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碍于声势浩大的舆论形势,京院将梁宗文暂时停职,直到喻礼替他澄清真相,他才重新回到学校上课。
至于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自然是喻景尧。
那件事影响很大,在喻景尧严密的布置下,整件事几乎可以以假乱真,温婧担心程濯会重蹈覆辙。
她忧心忡忡的模样也提醒喻礼。
她沉吟片刻,道:“一直躲着不是个事儿,你替我查一个人。”她牵过温婧的手,在她掌尖写了“柳云泽”三个字。
温婧对这个人全然没有印象,“这个人是?”
喻礼缓缓道:“他是京城柳家的人,跟二哥同年同月同日生,后来柳家败落,他们一家搬出大院,不知所踪,十年前,他死于缅甸军乱。”
本来,喻礼对这个人也没有印象,是在三年前,她查找把喻景尧送进监狱的证据时,喻景尧的一位老部下突然找到她,“三小姐要想找证据,不如深入查查柳云泽这个人。”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抬起头看向她。
喻礼记得他的脸,脸颊瘦削可见骨,一双眼睛漆黑得瘆人,她总疑心,他的瞳孔深处藏着鬼影深深。
不然,何至于一与他对视,她脊骨泛起森森冷意。
不过,喻礼没有遵循老部下的话去查柳云泽这个人。
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一旦查了,她跟喻景尧都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界。
她屏息凝神,查到那个人的一家老小的住处,然后费尽心机将他们送出国。
送那个人上飞机时,他轻轻攥了攥她的指尖,“三小姐,相信我,那才是喻景尧藏得最深的秘密。”
喻礼没有触他的眸光,仰眸看着寂静无垠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