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喻氤频频加速,好几次卡着限速过监控,终于赶在九点前回到家。
车库里沈则川的车已经被开走,喻氤倒车锁车一气呵成,进了家直奔冰箱,缀在后面的闻勉再一次暗道失策,装过头了。
但装也有装的好处,他走到喻氤忙碌的身影后,从后面揽住她的腰,不言也不语,只是倾身,将脸贴上她的后颈。
喻氤被压得踉跄一步,喝了酒的薄唇变得滚烫,时不时碰到她的脖子,像在啄吻。
“再等一会儿,马上好了。”
喻氤加快手上的动作,拧开蜂蜜罐,可是越急人越容易乱,一个手不稳,蜂蜜从罐中洒到了虎口上。
她叹一声,拨开水龙头想冲掉,手却被身后的人接了过去。
闻勉侧揽着她,拇指撑开她的掌心,低头含上她的虎口。
蜂蜜又粘又稠,他的舌轻轻扫过皮肤上的纹路,带来酥麻的触感,凝神听还能听到呼吸间的水声。
喻氤僵在原地不敢动,跟自己说闻勉喝醉了,不能跟他计较,下一秒,他却松开她的手,向上寻来。
被吻住的瞬间,喻氤想到的是他真的好烫,呼吸都带着热气,掺了酒精的苦莲变成一杯干红,还带着一丝蜂蜜的回甘。
喻氤反手扶住水洗台,仰起脸回应这个吻。
唇舌细密交缠,齿根都像烙上他的气味,意识模糊间小腹又被某样硬物抵住,喻氤食指去勾他的裤腰,闻勉却捧着她的脸退开。
“今天不行。”
喻氤睁眼看他,闻勉呼吸微微起伏,低声解释:“明天要飞很久,我怕你不舒服。”
喻氤的脸顷刻间红温,好像她很急迫一样,明明是他先有反应的。
她难堪的样子落进闻勉眼中有了别的解读,闻勉默了默:“没关系,有别的办法。”
他将人带到衣帽间,从排列整齐的领带柜中拿出一卷,虚虚系在喻氤眼上,接着让喻氤在衣帽间的羊绒沙发上平躺下来。
喻氤不解,视觉的屏蔽让她只能交付信任,以为闻勉说的办法就是不做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