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倒觉得沈姑娘不是个糊涂人,不如您选个义女充为公主,私下与沈姑娘好好说说,她为了景将军好,也不会拒绝您的。”
主仆二人暗地里说小话,沈姝云丝毫没在意,只觉得自己像一片飘进金银堆的树叶,格格不入,与她们无话可说。
寿宴整整三个时辰,她被人围着说了两个多时辰的话,直到出宫来,回到府里,都还觉得脑袋嗡嗡的。
那些人当景延是个金疙瘩,哪里会知道他的难伺候。
若他有了心爱的人,自己反倒轻松。
她细想,若做主替他选人定亲事,叫景延得知,恐怕第一件事就是杀得对方家里只剩老弱,再来她面前发疯发狂。
他最不喜欢朝臣彼此之间盘根错节,结党营私,用诡计算计他的兵权。
沈姝云叹了口气,很快便放弃了替他考虑亲事的打算。
当夜,景延又一次推开了房门。
介于姐弟与情*人的扭曲关系,仍旧在夜晚心照不宣的维持着。
他的吻越来越熟练,手脚也越来越不老实,只一个晃神的空,纱衣便被扯到了肩下,湿热的唇吻上来,惊得她心脏一颤又一颤。
“不行。”她抓住他的头发,制止他往更隐秘的方向探索,呼吸急促道,“我做不到。”
说话间就红了眼眶,眼珠还没掉出来,便被少年吻去,散发着热气的胸膛贴上来,不容拒绝的将她困住,磁性的嗓音带着喜悦的气声。
“我听人说,这会很快*活。”
沈姝云怕得直摇头,“阿延,停下吧,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她眉心轻蹙,压抑地喘着气,委屈的眸子满眼控诉,“我们这样算什么呢?我真的受够了,你总是欺负我,得寸进尺,为什么非得是我呢,有的是人愿意把女儿姊妹嫁给你,你想做那事,何不娶一个真心爱你的人,来逼迫我算什么?”
白日里替他交际,夜里还要被羞辱,难道只因她一时心软,就要这样承受如此的不堪?
她是想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可在她救回他性命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可控了。
沈姝云越想越委屈,眼泪止不住的流,弄得景延不知所措,侧躺到一旁,将人圈进怀里,掏出帕子来给她拭泪。
好声哄:“阿姐,你别哭。”
“我哭你也要管?”沈姝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趁着身上没重压,抬起膝盖朝他腿上狠狠一顶。
不痛不痒的反抗让少年笑起来,捉住她的纤纤玉手,放在唇边细细地吻。
“可是你一哭,我更**了。”
沈姝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蔫蔫抬眼,咬紧下唇,一巴掌抽过去,软软打在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声音都慌得颤抖起来。
“你无耻!下流!你……你这个疯子。”
景延轻笑:还有力气打人,看来不算是伤心透顶。
他捏住她下巴,低下脸去与她唇舌间痴缠一番,低低诱哄:“阿姐是大夫,自然知道我病得不轻。你医者仁心,千万不要把我丢给别人……只有你能治好我。”
话说的又软又好听,身子却截然相反。陌生的触感让沈姝云身子都绷紧了,抽泣两声,盯着他含笑的眼睛发狠道。
“敢用那个东西碰我一下,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故作凶狠的样子像极了少年时装作长辈教训他的样子,景延被逗笑,唇瓣贴着她的唇厮磨,笑语,“阿姐难道不知,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是这样,天性如此。”
沈姝云哪里想听这些,什么男人女人,什么夫妻姐弟,她根本就不想跟景延谈论,也懒得再管他是从哪儿学来的。
厌恶的推开他的肩,双腿极力往远离它的方向躲,“我不管,不行就是不行。”
少年就像长在了她身上,往外推一寸,便硬要往前进一尺,经过一番床上拉扯,她不但没能把人踢下床,反而被他逼到了墙边。
他明亮的眼睛水灵灵的望着她,湿润的唇一张一合,“可你都让我亲你了。”
“那不一样。”
“如果我娶你呢?”
从他口中轻飘飘说出的话,在沈姝云心里震了又震,浮起薄红的脸冷了下来。
她移开视线,“说好的,我留在这儿陪着你,但你不能阻拦我与徐鹤年的婚事。如果你毁约,那我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她甚至期待他毁约,这样她就有了逃离这一切的理由。
景延的视线从未从她脸上离开,知道她的底线在此,默默咽下酸涩,压下内心的涌动,只克制地去亲吻她的唇瓣,从下巴落到肩上,从锁骨到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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