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隔壁的声音时而响起,被子的窸窣呀,男人的喘息呀,女人的呻吟呀。
钝锯条一样,在她神经上死命的划。
不知何时,才睡去。
天一亮,她就迫不及待翻身起床,洗漱,穿衣,出门。
恰逢一男一女从隔壁走了出来。
男的健硕,女人狐媚。
女人先下了楼,男人则是和她并排着在前台退房。
魏书杰没睡醒似的哈着粗气,眼角偷偷的打量着身旁的女人。
既窈窕,又有料,脸蛋子也更好看,时髦的装扮,优雅出尘的气质,与他这样的乡下人格格不入。
啊!
忽听一声毛骨悚然的惨叫,是女人的声音。
快来呀,大老鼠。
魏书杰连忙跑下楼。
徐小雪也退了房,小心翼翼的下楼,对于老鼠,他也瘮得慌。
等到了楼下,看见了那女人双脚踩在托板货车的轮子上,脚不敢沾地。
货车尾部被篷布遮住了,但货车地下的地面上散落着玉米籽粒。
男人问:老鼠哪呢?
话刚落,一只硕大的老鼠又窜了出去,想跑。
旅馆老板这时跑了出来,眼急手快,一脚踩住了老鼠半只身子。
他伸出手,揪住老鼠头皮,一提起,老鼠就尾巴猛甩,尖叫声传遍院子。
哎呀,怪重呢。
看到惊动了客人,老板笑着解释了句。
今年闹鼠灾,草原和土地都被霍霍了。
徐小雪打了个寒噤,哆嗦了下身子,这老鼠是要弄死呢,还是放了呢。
赶快弄死算了。魏书杰扶下心悸的女人,又检查了下货车尾部。
徐小雪隐约的看到了天玉1号的包装,似乎还有郑单958的影子。
感觉哪里怪怪的。
老板嘿嘿的笑了。
顺手从地上捡起半把玉米粒,桎梏了鼠身,捻了籽粒,塞进老鼠肛门。
那鼠大叫,疯狂挣扎。
老板边塞籽粒,边说:
别的小老鼠,塞一粒就成。这老鼠,肛门松垮垮的,多塞几粒,还得逢住,不然,一泡稀屎,啥都拉了。
瘮人得很,给它个利索死法算了。魏书杰说。
徐小雪也直起鸡皮疙瘩。
老板拿出针线,揪住老鼠肛门,逢了几针。
你们懂啥,叫它帮我灭鼠呢,那籽粒会发涨,涨久了,就把肛门堵了,它疼得发疯,就会疯咬别的老鼠。
越听越瘮人,但怪得很,徐小雪听了,老想着看看,舍不得这稀罕场面。
张桂芳却拉着男人,走了。
不吃早饭了,吃羊肉,煮了一晚上,口感好得很呢。
没胃口了。女人说,魏书杰却有点嘴馋,昨夜忙活了一晚上,正需要补补,但女人要走,也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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