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比,惠民合作社的天麦1号示范田里,几个年过六旬的老农却在麦田里守望着。
五原分公司的生产管理还有所欠缺,现场人员的自由程度高,很多时候都要依靠员工的自觉。
晚上,郭阳和五原团队在一起聚餐,勉励了众人一番。
结束后借着酒意向董承规提了些要求。
酒店歇息了一夜后,郭阳没有再去乌拉特草原,而是坐飞机回了九泉。
飞机要到嘉峪关机场时,能俯瞰到祁连山的轮廓,整个山脉非常的长,在山顶上还能看到终年的积雪。
来接郭阳的是谢时杰,郭阳一见面就仍不住调侃。
在甘南打老鼠过瘾不?
谢时杰嘿嘿的直笑,两人一边聊一边走出机场。
每天拿着弓箭灭鼠还是挺解压的,我在的捕鼠队,每天能捕一两千只,有个叫侯锦川的灭鼠队员,一天能捕上百只鼠,基本上箭无虚发。
有那麽厉害?怎麽捕的?
地下鼠的视觉都已经弱化,靠的是嗅觉和触觉,它们习惯用土丘将洞口堵住。
我们就将洞口打开,在上面支上弓箭。害鼠感觉土丘被打开后,就会跑到洞口封堵土丘,只要一触动弓箭,一般的害鼠都难以逃脱。
郭阳也不得不感到佩服,劳动人民的智慧还真是无穷尽,老师还在那边吗?
谢时杰沉重的说道:还在,甘南的鼠害太严重了,至少还得一月的时间才能控制下来。
成群的鼹鼠对行人熟视无睹,公然啃噬草叶,挖洞翻土压埋草场,有的老鼠洞都打到牧民家门口去了。
草被啃没了,有个牧民家不到10天就死了50多头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