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同时看向她,都在等着她解释。
场面太过尴尬,解释起来也有些麻烦,桑淼再次当起鸵鸟,她先是跟对面男人说了声“抱歉”,随后拿起包便走。
走了两步想起桑宝宝还在,又折回去,牵上他,朝前走。
桑宝宝跟着走了几步,提醒,“妈妈,我羽绒服还在椅子上呢。”
“哪呢?”
“那。”
桑淼又折回去给他拿羽绒服,穿戴好后,逃也似的出了餐厅门。一路上她都没敢回头看,生怕季宴白追上来。
还好,他没追上来。
上了车,桑淼第一件事就是锁车门,头抵在方向盘上大口喘息。
桑宝宝不明就里,追问:“妈妈,你怎么突然相亲了?”
“你都有老公还可以相亲吗?”
“妈妈你干嘛不回答我?”
桑淼不是不回答,是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手机响了,她颤抖着手指从包里拿出。
太慌乱,没仔细看按下了接听键,“喂。”
里面传来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不容置喙,“桑淼,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个解释吗?”
桑淼吓得心肝都颤了,握着手机的手指更抖了,下意识要挂,被季宴白先一步阻止。
“一个小时后在人民广场附近的咖啡厅见,你要是不来,我会去你家找你。”他说,“如果你希望宝宝看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