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用急着回答我。”季宴白手指覆在她唇瓣上,“等你哪天做好准备了,咱们再举行。”
他给了她足够的尊重,一切以她的意愿为主,但凡她想,他都会去做。
“爷爷是不是催你了?”马儿在慢悠悠走着,桑淼被他亲的喉咙都哑了,轻声道,“对吗?”
“爷爷那不用管。”他揽着她,眸光在她脸上辗转,声音悠长动听,“是我想了。”
他想和她真真正正在一起。
让所有人都知道。
如此直白的话语,让桑淼的心乱了又乱,风再次吹来,几步外发出清脆的响声,和桑淼的声音混在一起。
此起彼伏。
不知是阳光太暖,还是今日的风太过柔和,亦或是季宴白的眼神太过炙热,那些盘绕在心底的思量瞬间被冲散。
像是有什么破茧而出,让她有了新的决定。
季宴白淡淡开口,“我不是想给你压力,你想什么时候都好,我只是想表明我的心意,我想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
“好。”桑淼突然说,“那就办婚礼吧。”
季宴白顿住,眨眨眼,“你说什么?”
“那就办婚礼吧。”桑淼再次重复道。
这次季宴白每个字都听到了,他动情地攫住她下颌吻了上来,深情道:“好,办婚礼。”
这里人太多,片刻后,他把她从马背上抱下来,牵着她的手去了更衣室。
狭窄的更衣室里,他把她抵在门上用力亲,似乎要把她的唇吮破,他颤着声音轻哄:“淼淼,再说一次。”
桑淼被他亲的意乱情迷,眼睛里好似笼着雾气,连着做了两个吞咽的动作。
抖着声音问:“说、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说你爱我。”
“我……”桑淼还未吐出,季宴白的手顺着骑马装下摆探了进来,又是揉捏又是轻挠。
她无意识呻吟出声。
这道声音比任何话语都美妙,仿若脑海中有烟花绽开,季宴白忍不住亲的更深更深些。
要不是地点不合宜,他想做更多分的事。
“爱我吗?”他问。
桑淼眼神迷离,点点头。
“我要你说出口。”他轻声诱哄她,“乖,说你爱我。”
都说他是谈判高手,没人知道在情事上他也是最厉害的那个,能把冰融化。
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好似带着电一般,所到之处皆是泛滥成灾。
她被他闹得要化了,贝齿咬唇摇摇头,费力吐出一个字,“嗯。”
别看季宴白面色如常,可唯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他什么样,每个细胞的都在叫嚣。
他要用尽全部的力量才能压下,胸口那里说不清是痒还是什么,难捱到呼吸不畅,整个人好似要炸开似的。
他还不能表现的太过迫切,会吓到她,云淡风轻下掩藏着热切的渴求,耳畔有无数道声音传来。
季宴白你爱惨了她。
之前若是发生这样的事,打死他都不会信,可明明白白爱上后,他才惊觉爱情的美妙。
原来竟是这般身心愉悦,让人乐死不疲。
真想和她合二为一,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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