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眼神闪烁着。
季宴白现在才知道她还有如此淘气的一面,“不知道?好,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
等桑淼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时已经晚了,她缩了缩脚,“……痒。”
季宴白扣住她的脚踝,把她一点点拉过来,蛊惑问她:“哪里痒?”
说不清楚,哪里都痒,像是被什么在啃噬一样,战栗感也一波波袭来,害的她没办法正常回答问题。
只能用力抓紧身下的被子才不至于失控。
“……不知道。”她回。
“这呢?”季宴白修长分明的手指落在了她耳后,很轻地挠了下,“痒吗?”
痒,非常痒。
桑淼只发出了轻嗯声。
“这呢?”季宴白指指她侧颈,“痒吗?”
桑淼贝齿咬着唇不说话,但眼底的水汽更重了,片刻后,像是决了堤似的流淌下来。
她哭了。
季宴白低头吻上去,一点点舔舐干净,又去闹她,指尖故意似的乱碰,引来她更剧烈的战栗。
像是骤然被什么束缚住,季宴白咬这她耳垂说:“淼淼,热吗?”
热,非常热,她都要热死了。
桑淼半眯着眸子去看他,方才还衣冠楚楚的男人此时褪去了端方雅正,剩下的只有蔫坏。
他用唇折磨她,让她几近疯狂。
他问她热吗,殊不知,她之所以那样全是他害的,是他身上的热意流淌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