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宝宝不能承认自己胆子小,说:“大鹅太脏了,不喜欢。”
“不脏啊。”珠珠说,“白白的,可漂亮了。”
“那也不去。”桑宝宝义正言辞道,“老师说过了,不能随便靠近。”
这个时候搬出老师最管用,珠珠抿抿唇,“那行吧,我也不去看了。”
三个人没看鹅,看的别的。
总之这天过得非常愉快。
小孩子愉快,大人不那么愉快了。
齐远找季宴白吐糟,说周温又把他赶出来了。
季宴白问:“你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我就是——”齐远停住,“不是,怎么就是我做过分的事了,明明是周温她。”
“行,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她背着我去相亲了。”齐远越想越气,“她竟然偷偷去相亲,你说她什么意思?”
“看不上你呗。”季宴白一阵见血道,“觉得你不行。”
“你到底会不会讲话。”齐远气呼呼说,“就不能安慰我两句。”
“安慰不了,”季宴白怼他,“肯定是你做了什么。”
“我就——”
“你什么?”
齐远轻咳,“公司里来了个新员工,小姑娘刚入职场总是被欺负,我就帮着说了几句话。”
“只是这?”
“她挺感激我,要请我吃饭。”
“还有呢?”
“吃饭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喝多了。”
“睡了?”季宴白问。
“怎么可能。”齐远说,“我是那种人吗,就喝多了,正好遇到了周温。”
季宴白:“周温误会了?”
“倒也不全是误会。”齐远刮了下鼻尖,“那个女孩没站稳倒在了我身上。”
话落,季宴白送了他四个字:“咎由自取。”
“……”
齐远解释,“我们真没什么。”
“别跟我解释呀,去跟周温解释。”
“她不听。”
“所以呢?”季宴白问。
“周温最听你老婆的话,你让桑淼帮着劝劝。”齐远递上酒杯,“回头我做东,请你们吃饭。”
季宴白从不掺和别人的家务事,“帮不了。”
“为什么?”
“忙。”
“忙什么?”
“你说忙什么?”季宴白含笑说,“忙着生孩子。”
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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