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沒有直接说而是用手指在酒杯里沾了点酒水在桌子上写下名字那样子有点地下组织接头的架势
王鹏与莫扶桑看到柴荣写下的名字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王鹏此前自己有过一些推测所以还算有心理准备但莫扶桑却是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一手指着桌上的名字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柴荣那意思就是说真的还是假的
王鹏伸手抹了桌上的名字对柴荣说:“你明知有问題也跟着学”
柴荣苦笑了一下说:“我倒是想洁身自好啊可大家都做的时候我们一家不做反倒就成了异类我在曲柳上班是无所谓但我父母、兄弟都还要在那边生活和村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滋味好不好受外人是沒法体会的”
王鹏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这种事确实很难以对错好坏來界定家里人不管你当了多大的官对他们來说你始终只是他们的儿子、兄弟涉及到家庭利益的大事你如果视而不见除非你真能以大义灭亲取得霸业否则各种小打小闹的官职却赔上一个大家庭的利益迟早是众叛亲离也不见得真能在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因为在同僚们看來这样的人刚直太过也是深交不得的人
莫扶桑坐在那里默默地喝酒老半天沒说话与她平时的态度判若两人王鹏从自己的思绪中出來发现她也一直在想心事就不免好奇了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王鹏一边举着酒杯放在嘴边浅抿一边看着她问
莫扶桑回头看王鹏一会儿张了张口复又闭上眼光却是极速地瞟了柴荣一眼
王鹏与她相处久了立刻就明白她是不想当着柴荣把话说出來也就沒再追问
由于话題变得有点沉重三个人都沒有了说话的兴趣各自慢慢地饮着酒似乎心里都装着事
柴荣中间去上了一趟洗手间王鹏趁着机会立刻问莫扶桑“你刚刚把什么话咽回去了”
莫扶桑往洗手间的方向瞧了一眼才说:“你细想想上次你给冯天笑的东西为什么被潘书记压下了我现在明白了那是因为火力不够沒有到他要的程度”
王鹏看着她的眼睛笑了起來“我一直以为你对政治不太敏感原來完全是错觉”
莫扶桑瞪了他一眼“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却瞎扯”
“我不是瞎扯我只是觉得上面的一些事情我们老仰着脖子去看太累”
王鹏虽然欣赏莫扶桑所表现出來的敏锐如果换了别的女人有这样的表现他会很高兴与这样的人结交但对于莫扶桑他竟然生出一些私心希望她不要过多地去注视这些东西免得被牵扯进去以后想自拔都难
“这可不像你原來的样子”莫扶桑说“难道你打算在梧桐止步了”
王鹏笑而不语背后也正好传來柴荣的声音:“老板娘给我们把酒再烫烫都冷了喝着不舒服”
在老板娘软糯的答应声中柴荣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朝王鹏举举面前的杯子然后说:“我上星期去市委党校上课碰上你的同学郝摄辉了”
“哦老三打电话來跟我说过这事”王鹏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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