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矛盾而复杂的内心里她从來都看不清自己同时在三四个男人之间周旋的生活时常让她感到亢奋但又不是承认自己是高级妓*女因为她只是让有权势的男人围绕着她的身体转而她自己孤独无助的时候她会让牛*郎來填平自己的忧伤
这才是属于她的经济面具而王鹏从來不是
她一直觉得王鹏应该是与所有男人不同的一个干净的存在直到她发现王鹏在莫扶桑之外还有一个纪芳菲而纪芳菲又曾不止一次地帮了王鹏她才又一次在心里感叹净土早就不复存在
宁枫很不喜欢出现在王鹏身上的这个弱点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利用他的这个弱点就像她总是矛盾地愤恨着那些扭曲的价值观但又总是身体力行地成为这些价值观的实践者
王鹏如同一头猛兽般在宁枫身上发泄完自己的情绪丝毫沒有注意到身下的这具躯体有那么一阵是呆板的、失神的更沒有注意到这具躯体会在如此原始的索取过程中脑子里却思考着那些令他根本想都不曾想到过的所谓“经济面具”
而他就在这个过程中则像是手术台上的一具躯壳被手术医生决定着要不要撕下真皮替他套上一张假面又或者是帮他把已经变得僵硬面部肌肉复原
洗过澡重新躺在宁枫身边的王鹏毫无睡意点了烟慢慢地吸着满室欢爱过后的颓糜气息夹杂着烟草味令一旁的宁枫倍显慵懒
王鹏却毫无赏美的心绪双眉紧锁怒气似乎并沒有从他的体内全部脱离
宁枫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浑身酸痛只得放弃起身去冲澡的打算侧过身将修长的手臂搭在王鹏的腹部懒懒地问他:“想什么这么严肃”
王鹏低头看她一眼拍拍她的脸说:“沒什么想点工作上的事你先睡吧”
“日土这么一个小地方哪有那么多的事让你想”宁枫打了一个哈欠“你还不如多想想自己回來后要去哪吧”
王鹏的眉毛跳了跳吸着烟问:“什么意思”
“潘广年要走你不会不知道吧”宁枫仰起脖子问
王鹏低下头看着她赤果果的身体上那两团傲然之物因为先前的一场雨水已经变成了膨胀粉嫩的水蜜桃随着她脖子的翘挺牢牢地顶在他的胯部使他几乎已经偃旗息鼓的雄*性机体再次蓬**來
他扔了烟俯下身子一口含住桃尖儿重重地吮了两下在她的呻吟声中抬头问道:“潘广年走不走与我有什么关系”
宁枫被他弄得难受但也沒有忘了回答他的问題“冯天鸣不可能两次都坐不上想坐的位置等你援藏回來去哪儿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王鹏的手掌抚过她滑腻的肌肤引动阵阵的颤栗他轻扬着唇角不以为然地说“你觉得我一定要靠他才能得到好的去处”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完全沒入她的阵地力量又沉又狠毫无一点怜惜之意令宁枫一对好看的眉毛全部挤在了一处嘴里大叫出声“不要”
王鹏一下坐起身子下床进了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响起让宁枫不由得打了个抖
从卫生间出來的王鹏沒有再上床而是穿上衣服站在床边上对宁枫说:“我讨厌跟女人在床上讨论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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