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歌看着宁千寻那义愤填膺的样子,心里不觉相信了,不管往回如何,可今日这一切断不会是他干的。可这王氏在自己面前这般羞辱于他却不知是何用意。
那王氏一见沈九歌望着宁千寻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在心中暗暗着急。
忙上来拉住沈九歌的手,满面含笑地跟她解释:“哎呀,二媳妇,我并不是要当着你的面给寻儿难堪。这实在是,实在是他素日品行不端。他所做的那些事,婆婆我无须同你说。日后你就一一知道了,你可要看好你的那些嫁妆。莫要让他给你搜刮了去,到时候,哭你都找不着调。你若是信得过为娘,不如把你那些值钱的物仓件都存在娘这里。到时候娘保管都给你一一保管妥当。”
听着王氏撒谎都不打草稿说出这么圆润成熟的话来,沈九歌都觉得氛外别扭。但她仍然极力忍气吞声地道:“这个就不必了。九歌自小娘亲没得早,爹爹早就告诉九歌,自己要会料里家中的一切。同时又怕九歌将来嫁个一穷二白的婆家。什么事都要九歌来担待,日子久了会入不敷出。是以,爹爹这般教导九歌,随身的物品,是金钱也好,还有别的也罢。一定要自己保管好。不要随意的交会别人,即使是九歌的亲娘复活了也不成。所以,婆婆,请恕儿媳难以从命。
再者,爹爹还告诉媳妇,如若所嫁相公不成气候。媳妇便更不该将这嫁妆拿出来任他挥霍一空。半点和也不可让他见着影儿。若不然,被他尝着一丝一毫甜头,他就会想二回,三回。他即心里惦念着,便决计不会轻易放过媳妇,所以,爹爹告诉九歌,若是有人想当九歌嫁妆主意的人,断不是什么好人。其实婆婆您倒没什么恶意,可是,九歌今日却也得违背您的命令了。”
王氏闻听沈九歌说出这些拒绝的话来,而且又拿出沈百万当挡箭牌。不觉心下暗道自己太过鲁莽。竟然在未探清这媳妇根底时,便直接打压宁千寻。她原来闻听初婚头一夜,宁千寻他二人虽在同一房中过的,却不曾见房妈妈拿出沈九歌的落红帕子。
而听人言,宁千寻对着沈九歌一口一个肥婢,沈九歌对着宁千寻,一口一个花公鸡的,加之婚后第二晚,宁千寻竟是在那两个通房丫头屋里过的,显然,这夫妻二人是互看不顺眼的。是以,才在沈九歌面前如此这般揭露宁千寻的一惯本质,谁成想,自己竟然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