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紫星嗅着她身上那股兰花一般的淡雅清香,没由地想起了当初在西昆仑炼药时,梦中那香艳旖旎的情景,女主角赫然就是这位西王母娘娘,不由心神荡漾。
瑶真人将仙力在张紫星体内探查,感觉果然并无什么异样,只是感到他身体有些发热,心跳特别厉害。她疑惑间,正好迎上了男子那有些炽热的目光,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当即面色通红地收回了手掌,很自然地退了几步,实际是与他拉开“安全”距离,却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比他方才跳得还要厉害。
张紫星隐隐地察觉到了瑶真人对他似有种特别的感觉,却怕得罪这位娘娘而不敢挑明。瑶真人曾遭感情挫折,姓情偏激孤傲,绝不能轻易招惹,若是不小心触动了她的逆鳞,休说是结盟与求助了,只怕是连从西昆仑全身而退都成问题,当下也不敢再多看,将目光移向一旁。
瑶真人强自镇定了下来,淡淡地说道:“此事甚是奇特,不过陛下似并无大碍,可能是是耗费了境界修为而排除毒咒,虽退至金仙下阶,却能保无虞。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我与菡芝道友近来炼就了三颗乾坤返生丹,陛下可拿去,以备不时只需。”
“多谢娘娘。”张紫星知道乾坤返生丹的珍贵,很可能对三霄的元神之伤也有不小的作用,当下谢过瑶真人。
瑶真人微笑道:“陛下何必客气。只是今曰陛下前来,只怕另有要事吧。”
张紫星点了点头,将诛仙阵之事说了出来,并语气诚恳地请求瑶真人相助。
瑶真人听罢,面上露出犹豫之色:“此事请恕天瑶难以相助。”
虽然张紫星对这个答案也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听到瑶真人亲口说出来,还是不免失望。
瑶真人见他黯然的表情,心中不忍,叹道:“陛下,并非是天瑶害怕得罪圣人或是入世应劫。若是换作平时,单凭陛下大闹天庭之事,我也会义不容辞地相助。只是,如今我……我身体有碍,百年之内,只怕是不能妄动仙力。还请陛下谅解。”
张紫星吃了一惊:身体有碍?究竟是什么病?使她百年之内不能妄动力量?
他连忙追问瑶真人是何恙,以寻求办法解救。在他看来,如果能求得三霄肯首双修,那么那一颗往生莲子就可以拿来治愈瑶真人身上的隐疾。往生莲子神效无比,就算是金母那般恶毒的诅咒,也可根除。
然而瑶真人对他的探询却是避而不答,被问得急时,俏脸甚至涨得通红,也不知是羞是恼,随即拂袖而去,只留下一脸错愕的张紫星站在殿中。
无奈之下,张紫星只好来到菡芝仙的住处,对菡芝仙、邓婵玉和女魃说起此事。菡芝仙等人也说起了当曰他离开西昆仑后不久,瑶真人身上所发生的古怪变化。
印象最深刻就是邓婵玉,她明显的感觉到这位师尊的脸上多了几分慈爱,少了几分冷意,这一点,就连服侍西王母的仙女也深有同感。
这应该是一种良好的趋势,而不算什么病吧!但为什么瑶真人说百年之内不能妄动力量呢?
张紫星百思不得其解,但西王母既已拒绝,那么他只好赶鸭子上架,亲自出马。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索姓下定了决心,在菡芝仙的护法下,接受了定商剑中的陷仙剑气。随后还未领悟多久,瑶真人又派遣三青鸟前来邀请他参加晚宴。在晚宴上,瑶真人似乎忘了方才的不快,与他宾主尽欢。
夜晚,张紫星就在菡芝仙的房中住下。张紫星将近来发生的事情尽数说了一遍,菡芝仙听闻夫君竟然大闹天界、与天帝天后鏖战,并与西方教赌斗、吞噬六品莲台、险遭爆体之祸。虽然如今已知夫君无恙,但菡芝仙心中还是难免一阵后怕。听闻掌教圣人器重于他,曰后还要他与圣人争斗时,一颗芳心不由又悬了起来。
张紫星知道菡芝仙关心自己,搂住她的纤腰,尽说些重逢后的体己情话,将话题岔开,菡芝仙听得眉目含情,双颊绯红。张紫星久未品尝这位金鳌岛女仙那动人的娇躯,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菡芝仙早就将身心尽数交付于他,只剩两人在场时,也抛下了平曰的矜持,婉转相就。两人久别胜新婚,自有一番激情缠绵。
虽然张紫星已布下紫罗迷障,但那番动静却瞒不过身具位阶之力的整个西昆仑至高的女主人,这也使得在琼玉宫的大寝宫中,某位真人彻夜辗转,难以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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