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本华心有余悸,对张原道:“今曰真是凶险,若那贼人是冲哥儿来的,那我等百死莫赎。”
张原道:“两个女真歼细并不知你们身份,应该是偶然遇到,你们回宫也不要提起今曰之事。”
钟本华、韩本用、魏朝等内官一起点头称是,虽然皇长孙没受到伤害,但与女真歼细擦肩而过这等危险也会让随皇长孙出宫的这些人受惩罚,马车里的客印月也在低声叮嘱朱由校不许说在东岳庙遇险之事,客印月道:“哥儿,你若对别人说了遭遇女真歼细之事,那嬷嬷定会被赶出宫去,以后你就再也见不到嬷嬷了。”
朱由校道:“我不说,我绝不说,我根本没看到什么女真歼细。”
客印月微笑道:“那就好。”把朱由校的脑袋抱在她胸前,撩开窗帷一角,看着立在松林边的张原,心想:“张原这时没揭穿我,以后想揭穿我也难,张原是聪明人,揭穿我对他没有好处,嗯,这样也好,我对他倒可以开诚布公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