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辛夷两条大长腿撑在地上一用力,把秦林掀到了旁边,扶起朱尧媖就朝胡同里面躲,秦林赶紧跟在后面,跑了几步,甩开那些好奇心过于旺盛的闲人。
“秦林你怎么搞的!”背街偏僻无人的胡同之中,徐辛夷双手叉着小蛮腰,蜜色的脸蛋上挂着怒意:“朱尧媖是本小姐的表妹,也是当今皇帝的同胞妹妹,大明朝的长公主,你个色狼,干嘛欺负她?!”
长、长公主?秦林唬了一跳,本以为是徐辛夷身边的女兵,没想到这个清瘦秀丽,看上去怯生生的小姑娘居然是大明朝的长公主,叫他完全出乎意料,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
可朱尧媖根本就没有身为长公主的气场,缩到徐辛夷怀里,小脸儿磨蹭着她的肩头,哭得那叫个梨花带雨:“呜呜……他就是姐夫吗?好凶好恶啊,表姐咱们快回宫吧,外面好可怕……”
“好了好了,一场误会,多半是这家伙以为你是男孩子,吃起醋来了呢!”徐辛夷轻轻抚摸着表妹的后背,丰润如果冻的嘴唇坏笑着翘了起来,颇为得意的瞧了瞧秦林:哼,你也会为本小姐吃醋吗?
秦林无奈的苦笑,摸了摸下巴,心说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老婆耶,大姐!
然后两个闯祸精看了看抽噎着的好哭精,同时有了共识:这件事,绝对不能泄漏出去。
可怜的长公主根本不知道已经被算计了,还哭哭啼啼的说要去告秦林,叫皇帝哥哥处罚这个坏人。
忽然秦林面色一肃,厉声问着徐辛夷:“徐氏,你身为本官平妻,如何私自到京,不和为夫商量?又为何带着长公主私自出宫,该当何罪?”
徐辛夷乖得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呃,好像她本来就是刚过门的小媳妇,手指头揉搓着衣角,畏畏缩缩的道:“夫君别这么凶嘛,妾身到京师也就是看看表妹,没有敢到处乱跑哦,还有什么私自出宫,人家还不是看表妹呆在宫里无聊,才带她出来逛逛的嘛。”
“真是不守妇道,气死为夫了!你干犯国法,知不知道?”秦林怒气冲冲的走来走去,好像下一刻就要打人似的。
好凶、好凶啊!朱尧媖咬着手指头,吓得快要晕过去了,瞧着秦林的目光就像大灰狼爪子底下的小白兔,躲躲闪闪的盈满了惊悸,胆战心惊的道:“姐、姐夫,都是我不好,不该跟着表姐出宫,您、您千万别生气,我、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哇塞,原来小姨子这么好骗啊!秦林这坏家伙立刻放下了一百二十个心,嘿嘿的歼笑起来。
喂、喂,徐辛夷眯着眼睛,在朱尧媖背后用口型无声的说:“你、可、别、乱、打、主、意!”
秦林撇撇嘴,心说我至于吗,长公主虽然清秀漂亮,但她年纪才多大?干咳两声,对着朱尧媖正色道:“好吧,既然长公主这么说,本官就不把你们私自出宫的事情说出去,你们也千万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处乱说!至于徐氏你嘛,哼哼,等今晚为夫好生责罚吧!”
说罢,秦林坏坏的笑起来,色迷迷的瞧着徐辛夷丰满的胸脯,口水直流啊!
情知所谓的责罚必定是秦林要使坏,想到种种往事,徐大小姐脸蛋霎那间就红了,本来英姿飒爽的花木兰,立马就生出了几许忸怩的小儿女态。
朱尧媖却不懂姐姐姐夫之间的玩笑话,见徐辛夷这个样子,还以为秦林的惩罚一定十分可怕,刚才说要告秦林什么的,其实是小孩子的一时气话,这会儿晓得自己不该私自出宫,被秦林和徐辛夷吓唬一番,心头比谁都害怕,闻言赶紧道:
“好的好的,我们一定不会说出去,姐夫你也别责罚表姐了呀,如果你生气,就、就责罚我吧!”
清清秀秀的长公主,略显苍白的瓜子脸上泪痕未干,像小动物一样潮湿的眼睛就算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心生怜意,一听说徐辛夷要被自己连累,就不管自己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也要替她把惩罚承担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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