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国在跟着刘宇浩之前就是一个在泮塘骗吃骗喝的主骨子里全娘地男盗女娼一听说要出手整治揭阳当地的恶霸那心里的高兴别提有多来劲了。
刘宇浩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笑笑说道:“今天都这个时间了估摸着那父子俩是不可能来了明天一大早就会有工商税务等一系列的联合执法组去陈恒的公司到时候给他来个鸡飞狗跳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工夫理会咱们呢。”
毛周一听这个跟自己没戏呀无奈的摇摇头道:“好困俺得回去睡觉了。”
刘宇浩苦笑一下对沈国说道:“老沈打蛇不死反被咬陈恒当年不是昧着良心赚黑钱吗咱们要替受过他委曲的人报仇这次要弄就把陈恒斗垮呃他那玉雕厂我觉得还行。”
“哦啊!”沈国嘴巴长得老大可这会人家刘宇浩已经笑着离开了。
摇了摇头沈国偷偷在心里腹诽道:“得什么叫要替受过他委曲的人报仇?明说了你自己家玉雕厂没师傅了想把人家现成的弄过来不就得了呗!行这刘兄弟可比我当年在泮塘卖赝品的时候腹黑多了都不带给你家留种的。”
......
“拓拓木先生这块白盐沙皮毛料你怎么看?”
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开外的男子肤色白皙甚至还带有几分儒雅举手投足间带有一丝不怒自威的味道让人轻易不敢接近。
不过仔细一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那男子下巴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一直延伸到颈部深处像是在跟人述说它主人当年挥舞刀枪时的辉煌。
“赌石皮壳有明显的松花和蟒纹按照常理说出绿的几率非常大从切面和擦面两处看得出都是玻璃种苹果绿而且连贯了起来理论这绿会贯穿整块石头。”
说话的人自然就是那个被称为拓拓木的曰货了不过这个家伙竟然能艹一口流利的汉语这让一旁瞪着双眼的大力很是吃惊。
“老李去准备解石机。”
陈恒面色阴沉从机场把拓拓木接回来以后他就一直没笑过一亿五千万买一块毛料在他看来大力是脑子进水了。
“现在就解吗?”大力愣愣地看着陈恒心说:“死老头你不是看不小爷嘛干嘛对小爷买的毛料这么有兴趣。”
陈恒瞪了大力一眼没有说话凭借着他多年赌石的经验这块白盐沙皮毛料总是给他一丝不对的感觉他必须要在今天晚就弄明白否则那三个外乡人走了就麻烦了。
因为陈恒一直怀疑这块毛料像是经过了二次风化的要真是如此的话那在这层耸翠下面是否能出绿就很保证了。
大力在陈恒那讨了个没趣心里非常不满于是就满怀希望的看着那个曰本人说道:“拓拓木先生您说这毛料里的翡翠都掏出来值不值一亿五千万?”
这一次他原本还是想故技重施用戴丽得的钱买下这块毛料的不过很可惜他这个经理的最高资金使用权限也只不过三百万而已再高了就要打报告了。
可大力偏偏又不想就这么好死戴丽得所以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跟他嘴里的那个死老头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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